什么功該攬,什么功不能攬?管事還是心中有把秤的,問芷月道:“你這丫頭是照顧這一片花草的,快回稟太后,這蘭花可是你救活的?”
越太后這才發(fā)現(xiàn)一旁跪著的芷月,眼神一下子就給愣住了,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有股控制不住的喜歡,這股感覺來的非常奇怪。
讓她忍不住語氣柔和的問了一句,“小丫頭,這蘭花是你養(yǎng)的?”
芷月微微抬頭,輕聲細語道:“回太后的話,奴婢從小就喜歡侍弄花草,見這株蘭花有些病害,所以精心養(yǎng)護了幾分,沒想到它真的活了過來。”
微風(fēng)吹過她的厚重的發(fā)簾,露出她小巧又光潔的額頭和似有碎光的杏眼,看得太后直接愣住,這撲面而來的熟悉感,讓她手中戴著的佛珠滾落地下。
不過到底是后宮中最后的勝利者,失態(tài)僅僅是一瞬,她直接道:“之前沒有見過你,你是新入宮的小宮女?”
“回太后的話,奴婢確實是新入宮不久的宮女。”
雖然很疑惑她會有如此一問,芷月還是乖乖巧巧的回答著。
劉嬤嬤從地上撿起太后滾落的佛珠串,心中有些疑惑,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她是看得出來的,太后現(xiàn)在的情緒有些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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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聽你的口音倒是有那么幾分熟悉,你是哪里人呢?”
“奴婢是晉南那邊的人。”
芷月依然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回著,心中更加奇怪,怎么太后好像對她養(yǎng)的蘭花不感興趣,對她好像興趣更大呢?
晉南二字讓太后一陣恍惚,被她掩蓋在心中的傷口似乎又被撕裂,讓她痛的一抽一抽的,臉色都白了些許。
“太后,您沒事吧?”
劉嬤嬤緊張的扶住她的胳膊。
芷月的心也不禁提了起來,晉南有什么問題嗎?太后的臉色不好,她是犯了什么忌諱嗎?
衣袖下的手緊緊握著,太后強裝鎮(zhèn)定,冷靜了一小會兒,才道:“沒什么,只是覺得有些巧罷了,哀家的老家也在晉南呢,這小丫頭倒是與哀家有緣,算是同鄉(xiāng)呢。”
御華園的管事聞言不禁看了芷月一眼,這小丫頭有些運道呢,才來不久,好像就入了太后的眼,怕是要有一番前程了。
果然,管事的想法剛劃過,就聽越太后道:“哀家身邊還缺一個侍弄花草的宮女,這樣吧,你這小丫頭就到哀家宮里當(dāng)值吧。”
不管是巧合,還是有心人的算計,她都要將這小丫頭留在身邊,好好查算一遍。
像,這個小丫頭真是太像了,可是她的身世不是已經(jīng)被先皇后處理清楚了嗎?
真的會有人知道她的過往,特意多這層算計嗎?
越太后忍不住在心中陰謀論了一下,眸光深深的看向芷月,忍著心中詭異的親近,率先扭過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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