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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虧它還是一只大詭,還是一如既往的沒用呢,哈……呃……”
芷月將身后殘破的洋娃娃抱到懷里,它有些臟污,渾身浴血,身上也被剪的露出一個個的洞,肚子上甚至都露出了彈簧,可卻有種詭異的精致。
“娃娃不要嘲笑枯枯哦,不好的。”
她嘴角帶著溫柔的笑意,絲毫不知對于“娃娃”的殺傷力,它湛藍(lán)的眼睛咕溜咕溜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比枯枝詭強(qiáng)不了多少,害羞的在芷月懷里縮成一團(tuán)。
怎么辦?
好喜歡芷芷呢!
芷芷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呢?
芷月好笑的點(diǎn)了點(diǎn)它的鼻子,然后就這樣抱著它聚精會神的看起了電影。
看到恐怖刺激的地方, 忍不住舉起娃娃小小的身軀擋在眼前,然后又迅速放下掃一眼,頗有些掩耳盜鈴的味道。
她面前的茶幾上,一只枯枝樣的手,不時伸過來,放上薯條、可樂、蝦條果凍等等零食。
芷月的眼睛盯著屏幕上,小手拿起茶幾上的零食,打開吃了起來,一會兒的功夫,枯枝手舉著可樂到她嘴邊。
罐裝的可樂不止貼心的打開了,還有特意放的吸管。
她就著吸管喝了一口,瞬間就被肥宅快樂水吸引,忍不住多喝了幾口。
一個半小時的電影放完了,她伸了一個懶腰,然后又窩回沙發(fā),不過一會兒功夫就睡著了。
枯枝手和娃娃幫她蓋上毛毯,才動作輕無的出了屋子。
一覺醒來,芷月多了幾分今夕不知是何年的恍惚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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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的望向窗外,依然是滿目黑暗,詭影交錯。
這個屬于詭的世界,沒有白天黑夜之分,陽光那是屬于人類才需要的,詭只需要黑暗。
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的感覺,對她而言似乎已經(jīng)如上輩子一樣遙遠(yuǎn)了。
上輩子?
對呢,可不是上輩子嗎?
說起來,她可是重生的呢。
這是一種幸運(yùn)嗎?
或許吧。
就這樣過一天算一天,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前世,她叫沈芷月,是一個被遺棄的孤兒,按部就班的在孤兒院長大。
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玩伴金劭,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又或者可以說是抱團(tuán)取暖。
成年后脫離孤兒院后,他們理所當(dāng)然的在一起了。
金劭比她學(xué)習(xí)好,所以高中畢業(yè)后,她就不上學(xué)了,打工供他上大學(xué),他很感動,承諾會對她一輩子好。
可是誓言就像是流沙,握不住也攥不緊。
又或者說,如果沒有那場意外的降臨,也許他會一直套在人類的道德秩序中,或許也會對她很好。
可是沒有如果,一場浩劫降臨,不知是不是藍(lán)星終于厭惡了在它身上作威作福的人類。
一場名為游戲的劫降臨了,它把藍(lán)星變得不適合人類生存的同時,它所帶來的副作用,也賦予了人類各種特殊的能力。
一部分人被它吸進(jìn)了游戲場,去升級廝殺。
大部分它吸不進(jìn)游戲的人,則被它趕到了詭的世界。
作為原住民的詭,又哪里是好相與的?
一場只屬于人類的生存戰(zhàn)打響了。
快穿:美貌有罪?暴君求我攻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