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互相指責(zé),大眼瞪小眼,最終,蘇哲不愿意再進(jìn)行這樣無意義的爭吵。
“好了,我們在這里吵也沒有用,再想別的辦法吧。”
丁燦燦翻了個白眼,“能有什么辦法?我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去他工作的地方堵他,這么長時間,他竟然不上班。
聽說是休假陪著他的老婆,他是沒有見過女人嗎?半步都離不開馮芷月?!”
她的語氣又氣又恨,要不是她問過系統(tǒng),馮芷月身上沒有系統(tǒng)的氣息,更沒有用金手指的痕跡,她都懷疑馮芷月跟她是一樣的。
可這樣難道不太更可恨嗎?
她的美貌是金手指堆砌而成,卻敵不過馮芷月本身,這難道不是最諷刺的嗎?
蘇哲臉色陰沉如水,每每想到芷月陪在別人身邊,他就嫉恨難當(dāng)。
“我……”
手機(jī)鈴聲響起,打斷他的話,看了看手機(jī)號碼,他走到一旁,接起了電話。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面帶笑意的走向丁燦燦,“收拾一下,一會打扮的好看一些,跟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幸好他有鈔能力,只要舍得砸錢,總會有人給他點面子的。
丁燦燦眼前一亮,“你有他的行蹤了?”
“當(dāng)然,機(jī)會難得,你要是再敢給我掉鏈子,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捂唇笑了,眼神志在必得,“等著看好了,我不會一直失敗的。”
她缺的一直是個機(jī)會,當(dāng)初鄧波表現(xiàn)的極為厭惡她,最后不是也被她一點點的撬走了嗎?
一個停滿豪車的大廈前,蘇哲下了車,他走到另一邊的車門,打開門,故作紳士把丁燦燦請了出來。
她穿著一條金色的碎鉆長裙,腳上踩著十幾厘米的紅色高跟鞋,顯得她一雙頗具冷白感的美腿又直又長。
蓬松大卷的頭發(fā)披散在肩頭,大紅色的唇瓣誘人,今天她整個人美的如同一團(tuán)烈焰,引得路過的旁人視線都凝在她的身上。
丁燦燦享受極了這種眾人矚目的時刻,有多久了?不再是被人鄙夷,或者當(dāng)面被人議論丑聞。
蘇哲彎起手臂,示意她挽住他的胳膊,臉上皮笑肉不笑,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警告道:
“別跟個花蝴蝶一樣招展,記住咱們的目的!”
丁燦燦把手伸進(jìn)他的臂彎,同樣小聲的回了一句 ,“知道了。”
“那就走吧。”
兩人面帶笑容往前走,卻突然看到大廈門口沒來得及進(jìn)門的賓客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們身后。
蘇轍和丁燦燦的臉上的笑僵住,齊齊回過頭向身后看去,入目便是一輛黑車,直直的朝他們沖來。
透過車窗可以看到鄧波臉上猙獰的笑容。
鄧波看著兩人臉上露出驚懼,不禁哈哈大笑,“去死吧賤人,你們兩個都去死!”
一個是背叛他,害他淪落至此的女人,一個他當(dāng)做兄弟的人,不肯幫他,卻把丁燦燦給保釋出去。
讓他在國外的監(jiān)獄里被那群基,佬欺負(fù)。
想到那些暗無天日的經(jīng)歷,鄧波的眸中恨色又黑又濃。
他忍著滿腹屈辱,抱上了一個即將出獄的大佬的大腿,付出了他不愿回想的代價才好不容易出來。
為的就是報復(fù)這兩個賤人!
都下地獄吧,一起下地獄!!
嘭!
嘭!!
兩聲悶響,兩個被撞飛的身影,一個哈哈大笑如同變態(tài)的司機(jī),讓看到的人發(fā)出驚恐的叫聲。
而這還不夠,變態(tài)的司機(jī)在眾人的視線下,不緊不慢的倒車,然后朝著那兩個吐血的身影碾壓。
“不,不,不要……”
丁燦燦的手臂被撞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