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你先下去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爹了,爹爹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姜懷咬牙說道。
還從沒有人敢這么耍他,況且耍他都不重要,而讓他的寶貝女兒神傷至此,那就該死!
“是,爹爹,女兒曉得了。”
對于她爹的手段,她是知道的。
柳康新可是未來的鬼面將軍,齊秀得力干將,為齊秀的大業添磚加瓦,是一個極為得用的左膀右臂。
所以芷月希望他死。
見芷月走了,姜懷連忙招來心腹,對著心腹吩咐了幾句,心腹轉身就離開了。
柳家祖墳
一伙手腳輕便的人,手腳迅速的挖開柳康新的棺材,棺材里面空空如也,哪里有那個該躺著的人?
“快回去稟告主子,棺材里確實是空的。”
為首的人側身吩咐一旁的瘦高個,對方是他們其中跑的最快的,由他去稟告,他們再善后,以免打草驚蛇。
“是。”
瘦高個應了一聲,轉瞬跑的飛快,很快就沒了他的蹤影。
剩下的人將墳包恢復原樣,然后做舊,保證人看不出來被動過。
“砰,哐!”
“真是豈有此理,竟敢這樣耍我,賤人,一屋子的賤人!”
姜懷氣的猛踹桌椅,只把桌椅踹得散架。
鏘!
他抽出掛在架子上的長劍,滿眼怒火的就要往外沖。
猶記得,柳康新剛死時,柳家那個老潑皮上門撒潑,說他女兒克母克夫,定要讓她為她孫兒守節。
他恨不得撕爛她的嘴,把她砍成十八段,還從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侮辱他的女兒!
可偏偏女兒心中有柳康新,也一直對柳家人敬重有加,死活攔著不讓他傷人,還默認了為柳康新守節。
那時,他既生氣,又心疼女兒,百般滋味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可如今呢?
柳康新竟然沒死!
柳家既埋了空棺,那么就不可能對此事不知。
所以他們該死,都該死!
若不屠他們柳家滿門,他難壓心頭這口惡氣!
“爹爹,您莫要如此氣怒。”
芷月從門外趕來,攔在姜懷面前。
“芷芷,莫要攔著爹,爹非要活劈了柳家滿門為你出氣不可!”
“爹爹,現在最重要的是柳康新的去向,您現在處置了柳家,極有可能打草驚蛇。”
芷月好說歹說才攔住了恨怒交加的姜懷,哪知這時,門外傳來了管家的聲音。
“老爺,柳家老太太前來,說有事要求見姑娘。”
姜懷的怒火正無處撒,聞言冷笑著說:“讓她進來。”
他倒要看看那老潑皮又來干什么?
柳家老太太很快就走了進來,她說是求見芷月,其實根本就見不到芷月。
因為姜懷怕勾起女兒的傷心事,有柳家人前來,從來都是他接見。
況且柳家人登門,也沒有旁的事,不是求他幫忙,就是想要搜刮點好處。
這些姜懷都不放在心上,只要他們不去騷擾他的女兒,施舍給他們點東西也無妨。
因此,在廳堂里見到芷月,柳老太太先是驚艷的回不了神,再就是感到新奇。
今日這姜太守倒是肯讓他家姑娘見人了?
那她可得好好擺一擺老太君的款,因為不論如何,姜氏芷月,永遠是她未過門的孫媳婦。
不但得敬著她,她姜家也得對她柳家予取予求!
“咳咳!”
柳老太太清了清嗓子,沒有看到姜懷難看至極的臉色,一心只盯著芷月,眼神刻薄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