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來了精神,問道:“哦,這話怎么說?之前他不是不讓黎家那女娃靠近嗎?還把她安排到了最遠的偏殿。”
就是因為聽到這個消息,知道黎芷月無用,她才沒有再多加過問,怎么這才兩日,竟出了什么變化嗎?
送信的嬤嬤忙回道:“攝政王已經把王妃安排到了離他最近的側殿,是昨日的事了,想著今日給太皇太后稟告的,恰巧攝政王也讓送來這封信。”
太皇太后喜形于色,“這么說來,這次的安排長明他甚是滿意了,他中意那個小姑娘?”
“是。”
“那就好,那就好。”
她總想著補償些,但長明就像一只刺猬,根本就不給她靠近的可能。
不過……
她視線落在信上,長明說,陛下去看他,很是關心他的身體,他十分高興,想著自己如今得遇良妻,看著陛下孤身一人很是不忍。
她倒是不知,這水火不容的二人倒是惺惺相惜起來了?
一個竟然學會了關心對方的身體,一個也關心起了對方的終身。
這倒是提醒她了,確實不能由著永夜任性了,身為一個帝王,開枝散葉是他的職責。
打發走了送信嬤嬤,太皇太后吩咐宮人,“派人去殿前知會一聲,等陛下忙完公務,讓他過來一趟。”
“是。”
還沒等蕭永夜前來,小公主就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
“皇祖母,您一定要幫幫孫女!”
“又怎么了?”
太皇太后不掩厭煩,一方面她因為小公主是大兒子唯二的子嗣而縱容了些,一方面又實在厭惡小公主做派。
小公主習慣了太皇太后的態度,還是不免傷心,不過她可不敢跟皇祖母發作,只能佯裝無事,氣怒全朝著另一個人去了。
她毫不猶豫的告狀,“皇祖母,您是知道的,澤哥哥是養子,他對白氏十分孝順,多番懇求,希望她能出席我們的婚事,可她偏要惡心我們,百般推辭就是不肯,這讓人怎么看澤哥哥?”
王澤是要為官的,文官最注重官聲,撫養他長大,又辛苦供他讀書的白千雪,若在此刻與他決裂,連他的婚事都不出席。
豈不在告訴所有人,他與養母決裂,德行有虧?
若是之前,太皇太后聽到小公主哭訴,為了皇家體面,更為了打發她,也一定會讓白氏必須出席。
可如今白氏的女兒還算得用,長明都肯理她了,這時候她若下懿旨斥責他的岳母,極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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