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過往十幾年她都沒有怎么親近過自己的女兒。
如今讓她哄,她還真沒什么耐心。
并且在她看來,又不是讓她去死,好好的當個妾,為家族辦事,不都是應該的嗎?
芷月點點頭,她本就沒有什么選擇,也不打算去改變已知的路,而去冒險選擇未知。
不過……
厲栗滿意了,就想打發了芷月,“芷月你先回……”
“姨娘。”
芷月打斷了她,幽幽的道:“我最近時常夢見阿兄。”
厲栗腦海里突然浮現大兒子的死狀,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瞪了芷月一眼,“好好的,怎么突然提起他?”
芷月沒有機理會她的不滿,接著道:“阿兄在下面還沒有投胎,本來是有機會的,他忠君而亡,是為大功德。
不過閻王說他死因不明,所以不予投胎。
阿兄很奇怪的問,他為君王擋災,是忠君之事,怎么就死因不明。
閻王說哪來的為君王擋災?為君王是大功德,但為自己的兄弟可就只是平平,憑什么能早投胎?”
厲栗順著芷月的話聽下去,眉頭越皺越緊,“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你阿兄也是,跟皇帝稱兄道弟,他也配?”
芷月搖搖頭,“這哪里是阿兄說的?分明是閻君說的,阿兄也很奇怪呢,分明是為君,為何閻君非要說是為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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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栗突然睜大了眼睛,不知怎的想起多年前一次宴席上,相熟的夫人參加宮宴,回來就說,少帝與她大兒子生的極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親兄弟兩個呢。
后來她大兒子練武的時候不慎傷了臉,就一直戴著鐵皮面具。
要說起來,少帝是她庶姐的兒子,跟她有著血緣上的關系,生的像沒有什么奇怪的。
可怪就怪在她的大兒子長得其實最像安生。
厲栗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她雖然愛安生愛到沒有底線,但大家貴女,從小受的教育,注定她不是一個蠢到極致的人。
萬事就怕聯想。
芷月這時又道:“小的時候我們兄弟姐妹三個,還曾羨慕過少帝表哥,雖然說他早早的就沒有了父皇,可卻從不缺父愛,父親對他真是好極了呢,如同生父一般面面俱到,跟對我們一點都不一樣。”
厲栗是個蠢笨如豬的東西,滿腦子只有情愛,只有安生,連自己的子女都不喜歡,父母也可拋之腦后,她一輩子就活了一個安生。
這一生,她只糾結一個問題,安生愛不愛她?愛有多深?
但凡安生對旁人的關注多過于她,她就會變得不可理喻且瘋狂。
所以任何一點關于安生的風吹草動,她就能像狗聞到屎一般瘋狂的撲上去。
在她的世界里,安生就應該完完整整的屬于她,她受不了一點點的不完美。
她對安生沒有一點點雜心,安生深知如此,他愛不愛她,芷月不知道,但是一定是信任她的。
這樣一個知道他弱點,又瘋狂的女人,如果鬧起來,一定會給他造成很大的麻煩吧?
快穿:美貌有罪?暴君求我攻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