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擔個皇帝的虛名又有什么用。
不過還好,他的女兒尚算爭氣,將秦長明那樣的梟雄,都能迷的神魂顛倒,未必不能助他們逆風翻盤!
安生到厲栗的院子里時,不止院里一片漆黑,就連屋內都沒有點上燭火。
他緊皺眉頭,上前推開房門,剛想斥責伺候的奴婢不用心,就看到屋子角落里縮著一個瘦小的身影。
他嚇了一跳,那瘦小的身影太過熟悉,月光灑進室內,他的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
就看到躲在墻角的厲栗正打磨著一把匕首,嘴里念念有詞。
“栗娘?”
安生小聲的喊了一句,腳步慢慢的靠近她,聽清楚她呢喃的話,他愣在原地。
“殺了你,殺了你們,滿嘴謊言的賤人……”
安生驚得退了一步,反應過來后,只剩惱怒,“栗娘,你到底在干什么?快來人,把屋里的蠟燭點上!”
他喊了好幾聲,都沒有人過來點蠟燭。
“沒人,她們都被我給打發下去了。”
幽幽的聲音,貼著他的耳皮響起,涼風吹過他耳邊的碎發,讓他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側過身,對上滿目幽冷的一雙眼睛,不見平日脈脈深情,活像向來自深淵的凝視。
砰!
安生驚嚇之下,往后退的時候,左腳絆右腳狼狽的摔倒在地。
喘了兩口氣,他惱怒道:“栗娘,你到底在發什么病?是想嚇死為夫嗎?”
厲栗背過身去點燃蠟燭,點點燭火驅散黑暗,她扭過身,上前神色無辜的扶起安生。
“安郎,你這說的什么話?我愛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想嚇死你?”
安生隨著她的攙扶起身,先是松了一口氣,又狐疑的打量她,“剛剛你在干什么?”
他明明看到她在磨匕首,可眼下屋子里什么都沒有,真是奇怪的很。
“沒干什么,我一直在等安郎回來,想來是不小心睡著了。”
“院里伺候的人呢?怎么這么不精心,都跑到哪里去了?”
“是我讓她們都下去的,這府里就剩下我一個人,安郎和沖兒在宮里當值,芷月又不在了,我心中煩悶,想一個人清靜清靜。”
安生頓時一臉愧疚,握住她的手道:“是為夫太忙,忽略了你,沒能多陪陪你,還有咱們的孩子,現在做的犧牲都是非常有必要的,等將來世道好了,咱們一家人再好好團聚。”
“好好團聚?”
她的兒女做牛做馬,為厲香的兒子肝腦涂地,還有什么好好團聚?
厲栗的眼神變得幽暗,“可我們的大兒子都死了呢,死得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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