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滿臉愧疚,“是,臣有錯。”
他心知姨母招他過來,定是要懲罰他的,如果姨母能出口氣,少怪罪娘一些,也是好的。
“你認就好,來人,把他拖下去,杖責一百!”
安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厲太后,尋常人被杖責三五十就沒命了,杖責一百分明就是沒想他活著。
他求救的看向少帝,少帝眼神閃爍,避開了他的視線。
他又看向安生,指望父親能為他求情,哪知安生也冷漠背過身,仿佛即將被杖殺的不是他的親子。
安沖滿心絕望,禁衛軍來拖他時,他都忘了反抗。
在他即將被拖下去時。
禁衛軍統領匆忙趕來,他先是向厲太后等人行了禮,然后對拖拽安沖的禁衛軍揮手示意放開,這才又轉身對厲太后道:
“太后勿怪,大將軍聽聞安侍衛忠心勇武,特意懇請陛下割愛。”
少帝脫口而出,“他可是朕的貼身侍衛!朕不……”
“看來還是得請大將軍親自來跟陛下說了!”
少帝臉色一白,秦長明看似是個好脾氣的人,但平日他最不喜接近他。
禁衛軍統領見氣氛冷凝,也沒有說別的,拱了拱手,直接就帶走了安沖。
過了好半晌,厲太后才怒極反笑,經此一事,她才徹底冷靜下來。
沒法子,不冷靜也不行。
她的皇兒是這座京城最名正言順的傀儡,有遠在封地的藩王威脅,秦長明表面上一直做的很好,很尊重他們母子。
畢竟,如果除掉她的皇兒,那么那些藩王可就有理由撿漏了。
以至于讓她沒有那么多的緊迫之感。
可經歷了此番諸事,反而讓她認清了處境。
她側頭看向若有所思的安生,問道:“怎么?你是有什么別的想法了嗎?也對,你的女兒如今可是太過得寵了,得寵到秦長明都肯為她撕去偽善的面具。”
安生苦笑,搖了搖頭,“臣怎么可能有別的想法呢?”
別說芷月能不能拴住秦長明一輩子,就算是他的外孫登上皇位,也不如他的兒子穩坐皇位,來的改換門庭重要。
最重要的,秦長明身邊人才濟濟,他根本就不可能受重用,他爬了這么高,是為了大權在握。
庸庸碌碌可不是他的追求。
所以從哪方面看,他都不可能背叛厲太后母子。
厲太后暗松了口氣,轉瞬又道:“所以既然都這么得寵了,芷月那小蹄子是不是忘了任務?”
安生也有些不確定了,明知生母犯錯,保生母和兄弟,她連知會他一聲都沒有,這不像是她在府里時那聽話的表現。
女子容易陷于情愛,芷月別不是真的不聽話了。
他眼中閃過擔憂,看向厲太后母子,保證道:“放心好了,臣一定會讓她聽話的。”
她肯保生母兄弟,那就是在乎,既然在乎,那就是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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