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知道老馮手里拿的那個電話號,一定不是他家里的電話,一定是別人聊或者他村上的電話。
直接去了之后回來說我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往下親一下,家里頭來電話我還得接,我這個是我們村部的電話,其實這就體現了人生在外,你在外面給人做工也是不容易的,有時候真的是身不由己的。
我們接完了電話出來的時候,好像我看到有點像哭了似的,其實在外打工對家里的癲癇,那心里的滋味是真的難受的,劉華他說你們今天最后下去一次,然后從明天開始我們就已經就聽清楚了,明天你們也有活,跟著廚師們一起把那個豬給殺了,明天早上就送來了,所以說你們在這里過節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原話來說,我們每個年紀都是這樣的,尤其今年過年這里人很少,去年過年的時候人特別多的,所以說你們這十幾個人對這個困難要負責任,你沒看見煤礦這么大的面子得需要人照顧。
晚上沒什么事的時候,拿著你們那頭燈都溜一溜,證明我們礦上還有人,因為填了結果之后上面的探討,等各個哪個旁邊的那些路燈啊,都得停了,為了省電了,所以說沒事兒的時候你們就算幫助我一下。
你們在這里過年,老板在除夕的時候還能給你們發紅包呢,雖然不能太多,但是也不能少了,所以說你們擔心什么呢?有吃有喝的,每天還不用干活。
說的我們都哈哈笑了,老房子的時候也轉變不了那樣的心態,因為畢竟他心情是挺壓抑的嘛。
這樣我們在那里又干了一天的時間了,其實我的心里所以我是有想法的,在這里如果休息了,我就去農場老父那里,然后讓他跟老板說我還回那里,這一天還能胡談糊弄他50塊錢。
其實這都是自己心里打的小算盤。
但是能不能真正的實現,那就不知道了,但是我是沒和小姚說的這些事,因為我一說他的心意活動才回去的,有些事是不好弄。
我們晚飯的時候,老劉就問那個出事了,說你們今天不回家了嗎?那個廚師說了,其實那里做飯是兩個人的,他們是兩夫妻,他說今年我們不回去了,家里也沒有什么大事,也通了電話,在這里過年不也一樣的嘛,回去要想回來那就不用回去了。
后來他倆說他們是河北省的人,其實離我們這東北也不算遠的。
吃完飯之后我們回去就休息了,第2天我想去那個農場,但是我沒有跟小姚說,我直接跟礦長說,我說我上那個場子去玩去了。
有困難,其實好像明白了我什么的意思,他說你別去了,你給張老板打個電話得了,你問問還讓你回去,我說你咋知道我想這么做呢?他說你沒事兒,這里都有人,你上那溜達啥去,你不就是心里有啥活動了嗎?一天到那里呆著還能掙50塊錢,要是我是老板的話,我是不會讓你回去,其實這都是開玩笑的話。
我說不會,你能答應我好好的腦袋就是快,我真是這么想的,他說指定是不讓你回去,你不信你打一下試試,打了通一遍,電話老板沒有接,二遍的時候老板接你電話,我一說他都沒有印象,后來臺灣礦長說那里還有幾個人的,礦長看了看我,我就用手比那個兩個的數字,后來老板說要不實在不行讓他回去吧。
這樣他那里多個人也好照顧,他說我有好長時間沒去那個農場了,也不知道那里什么情況,不行的話你告訴那個小王,他去之后把那里的狀況回來跟我說一下,也讓我放心,我確實沒有時間去的,這段時間可把我忙壞了,又是串門又是處理一些事情,還有那個賬款都沒有接待,所以說實在忙不過來了。
記者,我在那個電話都能聽到,后來我把電話接過來,我說老板娘放心,我一定把這些事情做好了,然后給你個準信兒,他問了我的名字之后,我說您記下也可以,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