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男的女的?”
陳隊長再次‘砰’的一拍桌子,“還在這里跟我胡言亂語,你前天是不是扶過一個摔倒的老頭?那就是劉茶茶,劉老頭前天回家后就死了,他兒子現(xiàn)在告你扶他爹的時候故意對老頭子動了手腳?!?
寧夏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以前的世界扶起摔倒老人最多就是被訛錢,這個世界真狠,直接訛命?。?
但是,寧夏也沒有坐以待斃,反駁道,“有什么直接證據(jù)嗎?上來就說是我動的手腳,尸檢了嗎?”
陳隊長雙手?jǐn)傞_,“沒有,家屬不同意尸檢?!?
寧夏的心思活絡(luò)起來,‘有問題,太有問題了,不過無冤無仇的,甚至我都不認(rèn)識的人,為什么要冤枉我呢?還有,這個小隊長會不會已經(jīng)被收買了呢?’
不確定這個小隊長的立場,所以寧夏打算試探一下,“那官爺打算怎么判我?”
陳隊長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說道,“判你?我又不是天選者,沒有審判你的資格,只是咱們郡的兩個天選者恰好都不在城內(nèi),本來想等他們回來的……”
寧夏聽到這里,插了一句,“那怎么今天突然又提審我了呢?”
陳隊長神情不悅,“嘿,你審我還是我審你呀?算了,給你說了也無妨、今天劉茶茶的兒子給我塞了500塊錢,讓我先審審你,我琢磨著像這樣把你關(guān)起來,就一直不聞不問也不太好,左右無事,我就像現(xiàn)在這樣先提審你一下嘍?!?
寧夏嘴角抽了抽,“呵,你還挺實(shí)誠,收錢這事還給我說,不怕我說出去?還是,你就沒打算讓我活著出去啊?”
陳隊長明顯不屑,“切,一看你就沒跟我們打過交道,也對,不犯事跟我們打不著交道。我們這些小吏,常年在天選者底下干活,雖然也會說謊,但是關(guān)于案件的一切事宜那絕對是有一說一,不然,誰抵得住天選者的戒律問話?被問出來還得白受罪。”
寧夏瞬間就想起來關(guān)于天選者(官方稱呼,老百姓喜歡叫他們公平人)的介紹,他們不單自己守戒律,還可以把戒律短暫的施加在別人身上,一句不可妄語,對方想說謊都難!所以這些小吏收黑錢也是大大方方的,不過具體他們內(nèi)部怎么分或者有什么流程,寧夏就不得而知了。
寧夏分析著他們倆人對話中僅有的信息,又問道,“這個劉茶茶家里條件怎樣?”
陳隊長明顯一愣,好像沒明白寧夏為什么問這個,但是還是如實(shí)做了回答,“一家都是茶農(nóng),生活很一般,家里的修士境界也都不高,最高的好像就是劉茶茶本人,仙帝境初期?!?
寧夏瞬間明悟,‘這就對了,500塊錢,估計需要劉茶茶一家人很長時間才能攢下來,不可能這么輕易的給出去,而且對這個小隊長提的要求也是如此的不疼不癢。他們背后肯定有人,有人針對我,可是,我也沒得罪過誰呀,難道是原主得罪的?’
此時寧夏已經(jīng)基本確定,這個小隊長不算壞人,他賠著笑臉問道,“所以,他給錢只是讓你們提審我?”
陳隊長依然如實(shí)回答,“倒是也隱晦的提示我用點(diǎn)刑。”
‘看來不是死仇,趁著公平人不在,用點(diǎn)刑,等公平人回來,我就能無罪釋放,但是苦頭已經(jīng)吃了,說明對方的用意就是讓我吃點(diǎn)苦頭?!瘜幭耐评沓隽俗詈蟮慕Y(jié)論。
由于小隊長本就不打算用刑,問又好像也沒問出什么來,最終寧夏又被關(guān)回了牢房。
不過陳隊長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寧夏拉住了他,“官爺,這錢請您喝茶,順便受累去我家說一聲我沒事,讓他們不用擔(dān)心?!睂幭哪弥粡埌僭筲n說道。
“好?!毙£犻L答應(yīng)的很痛快,同時,錢也收的很利索,這錢相當(dāng)于他們的跑腿費(fèi),畢竟,跑腿小哥也不能白干活!
陳隊長并沒有收錢不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