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很順利的找到了客棧,如果說哪個客棧最容易被作為留記號的地方,那自然是官家經(jīng)營的客棧嘍。
而每個郡城有且只有一家官辦的客棧,甚至它們都有一個統(tǒng)一的名字——迎賓客棧。
站在客棧的外圍,寧夏沒有立刻進去,他把馬韁繩交給夏叔,然后跑過去在客棧外墻上找字。
外墻很干凈,沒有亂涂亂畫的現(xiàn)象,干凈的原因是寧夏在墻上發(fā)現(xiàn)了新刷的漆料,
‘哎,即使有字也被蓋住了。’
正當寧夏轉(zhuǎn)身要走時,他在面前墻體的左下角掃到一個小小的ning字,不同于正常的寧,它的最后一筆是豎提,也就是勾沖著右,這是他們商量好的寫法,避免重復。
這也就表明,他們此時就住在里面。
寧夏告訴了夏叔這個情況,兩人隨后走進客棧辦理入住,并要了兩間上房。
可當寧夏問及是否有兩男兩女入住客棧時,老板想了想?yún)s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寧夏不解,難道離開了?
可是老板很確定的告訴他們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過兩男兩女一起辦理入住的客人。
夏叔在寧夏身后小聲說,“他們可能分開走的。”
但是,一男一女的年輕客人又太多,具體穿著寧夏又不知道,給老板形容小飛或者小朋的長相吧,老板回憶了一下,再次搖了搖頭。
正當兩人決定先住下來看看情況時,二樓的一個房間房門被打開,一個女人焦急的聲音傳了出來,“老板,讓你們買的新紗布買來了嗎?”
寧夏一聽,小紅的聲音,頓時嘴角微微上揚,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們需要紗布,心里又咯噔一下子。
只見他三步并做兩步的往樓上跑,跑到二樓那個發(fā)出聲音的門口,他看到了坐在床上喂藥的小紅和上身纏著紗布的小飛,紗布上滲出的血跡已經(jīng)變成黑紅色,顯然需要更換新的紗布。
屋里的兩個人也聽到了門口的跑步聲,他們以為店小二送紗布來了呢,小紅剛想開口抱怨他們送的真慢時,卻看到站在門口的是少爺和夏叔。
小紅的眼眶瞬間就紅了,這幾天她一直在害怕中度過,害怕照顧不好小飛,讓小飛再出了事。
小飛也看到了寧夏,想站起來,不過好像起的有點猛,扯動了傷口,紗布上又滲了一絲鮮紅的血液。
寧夏趕緊跑過去,扶著小飛先躺下。
小紅很懂事的搬過來兩把椅子,她自己則是站在了一邊。
這時寧夏問道,“這是什么情況?怎么傷這么重?不是給你們療傷的丹藥了嗎?”
寧夏有些責怪的看向小紅,雖然現(xiàn)在的小紅也很憔悴,但是寧夏作為少爺還是要批評兩句的。
小紅低著頭不敢看他。
小飛趕緊開口為小紅解圍,“這事不怪小紅。”
隨后,他就給寧夏講起了這幾天的經(jīng)歷。
“停,這劇情不對啊,我不應該先給你療傷嗎?”寧夏作為一個資深的看電視者,他覺得人家流著血給自己講故事十分不合理。
小飛也確實莽撞,只見他一把把紗布翻開,露出一個菱形的傷口,傷口已基本結痂,“少爺,您看,沒什么事了,只要動作幅度不大,是不會流血的,而且,我還是先給您講吧,要不小紅也不自在。”
說完,還咧著嘴沖著寧夏傻笑。
寧夏勉強點了點頭,小飛則繼續(xù)說了起來:
“我們四個出了云州城,結伴走了幾天,小蘭提議分兩組歷練吧,四人在一起太過于招搖。我們都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于是,他們倆沿著官道一路向前,我跟小紅則是走走停停,一路走一路看。”
小飛說的很累,寧夏示意他還是一會再說吧,但是小飛表示自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