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走路都叮呤咣啷的陳父又往前走了一步,很自來熟的說道,“原來小伙子租的是老陳的院子啊”。
寧夏一回想,好像簽合同的時候?qū)Ψ绞菍懥藗€陳什么,不過,他依然沒記住。
雖然不太確定是不是這人說的老陳,但是還是禮貌的點了點頭,說道,“應(yīng)該是的。”
隨后,這對父女就開始了對老陳的吐槽,像什么,‘老陳這人不地道,每次都只弄一間或者兩間的家具,剩下的都得租戶自己買,走的時候大部分家具就歸了他,他現(xiàn)在都能開家具城了。’
還有什么,‘這個老陳不講道理,什么修士都給租,有的租戶甚至后半夜了還在院子里吵吵,弄得四周鄰居都睡不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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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寧夏不知道這個老陳到底是什么樣的仙,但是當(dāng)著租戶的面直接說什么修士都給租,不太好吧?
更何況,寧夏剛剛可是親眼目睹了這對父女的三從四德,他們怎么就好意思說別人不講理的呢?
此時的寧夏,雖然內(nèi)心感覺這父女倆人品不怎樣,但是出于禮貌,再加上自己初來乍到,所以他依舊保持微笑,就這樣靜靜的聽著對方的言論。
誰知,這禮貌性的微笑竟然讓陳女子認(rèn)為寧夏也對她有意思。
于是,當(dāng)天夜里,也不知道陳女子怎么想的,她竟然搬來梯子,直接翻墻過來,想和寧夏幽會。
這突然出現(xiàn)的身影,讓正在院子里坐著想事情的寧夏差點驚呼,也就是寧夏素質(zhì)好,才沒有喊出那一聲“鬼呀~”。
陳女子見寧夏沒什么反應(yīng),便自認(rèn)為得到了默許,于是自顧自的坐在寧夏對面,由于她坐的太近,膝蓋幾乎緊貼,寧夏只好往后挪了挪。
陳女子倒是沒有在意寧夏的小動作,只是她見寧夏也不說話,便隨意從石桌上拿起個空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
就聽她,也不說明來意,直接介紹,“咱們此時待得這一片以前叫陳家莊,六十年前才被青雀城規(guī)劃進去的,你看我們家那大宅子,就是當(dāng)年補償給的,連帶著還有幾百萬的現(xiàn)金,小老弟,我家很有錢的。”
聽到這里,寧夏依舊不明白她的來意,如果只是單純過來炫富,寧夏覺得陳家這個財力貌似不夠。
陳女子頓了頓,接著說道,“如今我已經(jīng)是天仙之境,而我父親更加厲害,他可是達到了地仙境,雖然只是初期,但是在青雀城,除了城主是合體境,一眾大乘境也是不多,要是去到普通州城,沒有合體境,地仙境就是絕對的大佬,你要是跟我……”
嘚啵嘚啵一大堆,寧夏一開始聽得莫名其妙,漸漸地,他聽明白了,這是要跟自己處對象啊!
可是,先不說寧夏不打算在這個世界找道侶,再說他如今的境界早已經(jīng)達到了地仙境,已經(jīng)不需要對愛的感悟,更何況這陳女子長得……那么有特點。
出于禮貌,寧夏一直沒打斷對方,想著怎么也得等女士說完,自己再委婉的拒絕啊。
誰承想,陳女子喋喋不休的說了已經(jīng)將近20分鐘,還沒有停下的意思,期間甚至還夾雜著各種奇葩的言論,比如:寧夏住她家旁邊就是給她安排的,寧夏要是拒絕,上天都不會同意,等等。
這近二十分鐘的無理輸出,讓寧夏的態(tài)度也從最開始的禮貌,到后邊的無語,再到最后的厭惡。
只見寧夏緩緩站起身來,伸出右手,往下壓了幾次,打斷了陳女子的長篇大論,天知道不打斷她,她能說多久。
“陳小姐,您聽過鯤鵬與青蛙的故事嗎?”
陳女子剛還在為寧夏打斷自己而不開心,此時一聽,好像寧夏要給她講故事,她內(nèi)心又變得激動,她認(rèn)為這是關(guān)系更近的表現(xiàn),于是連忙趕緊搖頭,說道,“沒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