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戰(zhàn)場有戰(zhàn)爭嗎?”寧夏把這個疑問表達給了三舅。
三舅看著眼前這個沒上過戰(zhàn)場的侄子,笑著回答,“你不會以為各個州城甚至郡城的屯兵只是為了維護治安吧?夏國表面上的和平可都是戰(zhàn)場上的將士拼出來的。就拿咱們夏國的地理位置來說,我們南邊有擎國,實力不容小覷。北邊有爪國,對咱們大夏也是虎視眈眈,而我負責的就是北方的戰(zhàn)事。你也知道咱們世界未開發(fā)的區(qū)域很多,所以別看南北的敵國都算是相鄰的國家,但是離得很遠,可是就是因為遠,戰(zhàn)略縱深也長,所以防守起來也困難。平時在邊境城池我們以防守為主,偶爾也會組織進攻。哎,但是戰(zhàn)線太長,進攻就意味著孤軍深入,往往回來的都是十不存一。”
三舅的神情變得有些落寞,他也許并不想主動出兵,但是一直被動防守會被認為好欺負,那樣影響會更大。
此時,此地的三個人都默不作聲,就那么安靜的往回走著。
在一個街口,秦老跟三舅告辭,然后返回自己的住處,既然不需要慷慨赴死,他還是要重新安排一下的,畢竟秦家還有一大家子呢。
而寧夏繼續(xù)跟著三舅安靜的往家走,回到家,三舅去忙自己的事情,寧夏則是直接坐車駛向姥姥住的院子。
接近姥姥的住處,寧夏下了車,獨自走在青石磚鋪就的小路上,就在這時,寧夏聽到前方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看過去,那是兩個侍衛(wèi),但是聲音的主人寧夏卻不認識。
“不可能啊,我在都城沒見過多少陌生修士,怎么會有記不住的呢?”
正納悶這人是誰時,對面的兩個侍衛(wèi)來到了寧夏面前,那聲音的主人正和同行侍衛(wèi)說著話,所以也是剛剛才看到寧夏。
兩侍衛(wèi)都是單手放在刀柄上,隨后彎腰行禮,“寧少爺好。”
寧夏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熟悉聲音的主人的腰刀是在左側,同時也是左手放在刀柄上,他猛然想起當時流寇說的兇手的特征,不正是左撇子嗎?
于是,寧夏微微點頭示意,并且趁著點頭的瞬間不動聲色的看向那人的左手,手背上真的有個豆大的黑痣。
果然是他,也就是小姨的那個心腹。
這時,寧夏突然意識到自己愣神的時間有些過長,為了避免引起懷疑,寧夏立馬切換到奧斯卡模式,于是就有了下面的動作。
就見寧夏像是剛從某件事中驚醒一樣,猛一抬頭,略帶歉意的說道,“啊,哦,抱歉,我剛在想事情,嗯嗯,你們好。”
說完,寧夏繼續(xù)心事重重的低頭前行。
其實,寧夏抬頭還有一個主要目的,就是仔細記錄一下目標的模樣,畢竟剛剛他只覺這個侍衛(wèi)他不認識,并沒有關注具體長相。
小插曲過后,寧夏來到姥姥的院子門口,通傳了一聲,便走了進去,見到小姨也在陪老太太聊天。
見到小姨的同時,寧夏心里便產(chǎn)生了一個計劃,一個誘敵出手的計劃,于是,他在給姥姥請安之后便告訴了姥姥他打算去軍營歷練一番的想法。
對此,姥姥雖然有些不舍,但是夏家也有不養(yǎng)閑的傳統(tǒng),此時見到寧夏一副要干一番大事業(yè)的樣子,姥姥在叮囑了一番后便答應下來,隨后又從身旁的盒子里拿出五張符箓遞給寧夏。
寧夏接過來一看,原來是三張甲符,一張劍符和一張遁符。
姥姥給寧夏介紹道,“甲符是防護用的,每張甲符都可擋合體境高手一擊;而劍符可相當于大乘境高手全力一擊;至于遁符最厲害,可瞬息遁去500米”。
寧夏看著手中五張符箓,感受到了姥姥對自己的關心,道謝后,就表示要回去收拾東西,隨后便離開了這里。
寧夏不知道的是,他走后不久,小姨也起身告退。
不過,知也不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