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二十分鐘,寧夏實在忍不住了,不耐煩的說道,“劉金翎,這不是去校場的路吧?”
只見劉念停下了腳步,也不回頭,相當(dāng)沒禮貌的說了一句,“對啊,但是這是我想走的路。”
寧夏看了看左右,說道,“你就想在這里解決我?該不會是為了錢吧?”
對于寧夏的嘲諷,劉念無動于衷。
寧夏又接著問道,“如果不是為了錢,哇!不會吧?你不會是爪國奸細(xì)吧?夏國對你可不薄啊。”
說出這句話后寧夏就后悔了,因為這句對白十分俗套,甚至他都能猜到劉念會說什么,于是,他跟著對方一起說了出來。
劉念(寧夏)說道,“沒辦法呀,我一出生就是爪國身份,如今接到了命令,各為其主,所以,我只能殺掉你。”
至于寧夏為什么猜到劉念是爪國修士,也很容易理解,大夏國皇宮的侍衛(wèi)肯定是通過層層審查的,要想中途混進(jìn)來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本本分分,從小就在夏國長大的孩子,才能有機(jī)會通過審核。
既然這個劉念不是為了錢,那就只剩了一種解釋,他是爪國的奸細(xì)。
爪國奸細(xì),從小在夏國長大,審核時又沒問題,那只能是出生在夏國的爪國修士。
雖然提前被寧夏猜到了身份,但是劉念并沒有慌,可見他的心理素質(zhì)還不錯。
至于寧夏,他更沒有心慌,反而很冷靜的問道,“我可以受累,問個問題嗎?”
然后沒等劉念同意就問道,“為什么要?dú)⑽遥磕慊斓浇痿崾绦l(wèi)可不容易啊,干什么不選個更大的目標(biāo)?”
寧夏心里默念,‘國主舅舅,將軍舅舅,我可不是在禍水東引,只是形勢所迫。’
劉念聽后,哈哈大笑起來,寧夏都替他擔(dān)心,害怕他的笑聲引來巡邏的侍衛(wèi)。
“呵呵,其他修士不知道,你以為我也不知道啊?爪國對你的懸賞令,我早就收到了,正如你所說,我混到這一步不容易,沒必要為了你暴露。不過,一直到祭祖那天你的突破,才讓我改變了想法。你當(dāng)時大乘境后期,明明是突破成功了,但是境界居然沒有變動,我當(dāng)時不了解這是為什么,我也是查了好多資料才知道,那竟然是完美人類,你說我如果不現(xiàn)在除掉你,我們爪國還有活路嗎?”
寧夏摩挲著沒有胡子的下巴,問道,“哦?那為什么選擇今天呢?”
劉念冷哼一聲,“哼,我也不怕告訴你。選今天,是因為昨天我才停止搜集你的資料,我忙啊,忙著調(diào)查你呀。同時,我發(fā)現(xiàn)暗衛(wèi)也很忙,他們在掩蓋某件事,暗衛(wèi)是真忠心啊,我活捉了一個,逼問了兩天都沒問出一點消息,不過后來還是讓我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
劉念瞇著眼,冷笑著看向?qū)幭模鞍敌l(wèi)掩蓋的事情是那座荒山,荒山是你弄成那樣的吧?”
寧夏也沒有隱瞞,“哦,還挺聰明,確實是我弄的。怎么?知道我能把山弄成那樣,你不怕我打你?還是你自信可以扛過去?”
劉念笑的更放肆了,“哈哈哈哈哈……寧夏啊寧夏,你知道我為何把你領(lǐng)到這里嗎?不僅僅是這里仙跡罕至,更是因為墻的另一邊就是居住區(qū),我研究了你在荒山造成的破壞,除了被打進(jìn)去的山體,旁邊還有一個大坑,那就證明,你并沒有很好的掌握它,沒準(zhǔn)哪里都會遭到破壞。你要是在這打出一掌,可是會有很多無辜的侍從死掉的呦。”
他把無辜兩個字加了重音說了出來。
寧夏聽到對方說大坑,心想,‘那不是在荒山先打出去的那一掌嗎’?
看來劉念確實是通過自己分析得到的結(jié)論,因為那個結(jié)論是錯的,他把大坑也當(dāng)成了最后一掌的成果。
不過,即使他猜錯了,也確實拿捏住了寧夏。
如他所說,寧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