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了。”
看到小紅有些沮喪,寧夏過來安慰她,“也許沒有這么糟糕,你們也看到了,咱們可是走了三天才走到最近的郡城,普通老百姓哪里愿意浪費這么長的時間,除非他們進城買東西,等那時候咱們早離開這座城了。”
安慰完,寧夏還不忘鼓勵小丫頭一下,“小紅小蘭這次做得不錯,記個頭功。”
隨后,寧夏他們各自換上了相對合身的擎國衣服,衣服換好后,寧夏抬腿就要往郡城走,這時,夏叔卻一把拉住了他,“少爺,咱們不會說擎國話呀。遇到城門口的盤問怎么辦?總不能裝啞巴吧?”
夏叔的疑慮給了寧夏思路,就見寧夏眼珠一轉(zhuǎn),笑容便掛在了臉上,“夏叔真聰明,咱們就裝啞巴,等到了城門口,你們都別說話,看我的。”
眾人不知道寧夏想怎么混進去,關(guān)鍵是他們都沒有擎國身份。
等一伙人忐忑的走到城門口,自然被城門口的士兵攔了下來,寧夏沖著他們,“啊啊啊吧啊吧啊吧……”一邊啊吧,一邊比劃。
那名士兵不懂這是什么意思,忙問道,“啞巴?”
寧夏點了點頭。
那士兵又問,“會寫字嗎?”
寧夏再次點了點頭。
那士兵給了他紙筆,寧夏歪歪扭扭的寫了一句不完整的話,“救了六個,從山里,都被扔掉的聾啞嬰兒,爺爺死之前,辦個身份,去城里。”
那士兵讀了三遍才看明白,原來這六個都是從小被拋棄的,有個老者收養(yǎng)了他們,現(xiàn)在那老者應(yīng)該是死了,死之前讓他們來城里辦理個身份證明。
士兵再次看向?qū)幭模澳銈冇忻謫幔俊?
寧夏使勁的盯著他,他在表明自己會唇語,然后‘看到’士兵說話,立刻點了點頭,指著夏叔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伸出兩根手指,然后一直到六根手指,寧夏強行把自己從老六變成了老二。
他真是個老六。
那個士兵顯然對寧夏編的名字不認同,對著寧夏說道,“不行啊,沒有姓氏入不了檔案的,你知道你們爺爺叫什么嗎?”
寧夏搖了搖頭。
那名士兵很無奈,“走吧,登記處的官員還是有些學(xué)問的,看看他怎么處理吧。”
就這樣,寧夏他們跟著士兵進了城,看著這個熱心的士兵,他的內(nèi)心有些唏噓,不過,他們又不是來攻打擎國的,也沒打算探聽情報,就是過來玩的,想來,應(yīng)該不能算奸細。
其實,在國戰(zhàn)這方面,寧夏有他自己的底線,對方只要沒拿著武器進入夏國領(lǐng)土或者威脅到夏國領(lǐng)土,他還是不愿把對方當敵仙的。
不一會,士兵帶著六個聾啞青年來到一個辦公地點,門口寫著登記處,里面坐著幾位花白胡子的老者在寫著什么,寧夏掃視了一圈屋內(nèi),此時的屋內(nèi)還有三名和他們打扮相似的青年,看情形,他們應(yīng)該是一直生活在山里,也是一直沒有身份的修士。
想明白了這些,寧夏給自己點了個贊。
畢竟,如果只有他們這一伙是這種情況,難免對方起疑,可如今,不光有相似的情況出現(xiàn),還和他們碰到了一起。
‘真是天助我也!’
“喂喂”那個士兵喊了寧夏兩聲。
也不知寧夏是把聾啞修士演出了精髓,還是因為在想事情沒有聽到,反正他沒有給出任何回應(yīng)。
這時,那名士兵仿佛醒悟了一般,“哦,忘了,他們都是聾啞修士,看我這記性。”
說完,他走過去拍了拍寧夏的肩膀,寧夏也很入戲把頭扭向了那名士兵。
士兵把寧夏帶到了登記官面前,并對其開始介紹,因此,寧夏也避免了幾聲“啊吧啊吧”。
片刻后,登記官明白了寧夏他們的情況,也就是這六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