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
張公子聽完,打趣道,“好詩,好詞,好意境,看來趙兄有故事啊。”
趙公子笑著擺了擺手。
張公子繼續說道,“那我也來一首。”
寧夏太佩服他們了,怎么作詩都這么快的嗎?
“春日遲遲花滿枝,
惜春情緒更依依。
芳菲易逝難留住,
歲月如梭不停息。
楊柳青青垂碧水,
桃花灼灼映紅衣。
愿君莫負春光好,
且把閑愁付酒卮。”
張公子的話音剛落,他自己卻先搖了搖頭,惋惜道,“哎,略顯匆忙,這詩不好,遠不如趙兄那首。”
既然作者都這么說了,自然沒有那位學子自討沒趣的過去稱贊。
這時,張公子把目光看向寧夏,寧夏頓時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也許,這就是文人之間的斗爭吧。
寧夏這次沒往中間去,他決定就站在原地閉目裝13。
“一曲新詞酒一杯,
去年天氣舊亭臺。
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識燕歸來。
小園香徑獨徘徊。”
寧夏念完,場中學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屏風后邊茶室里傳出一聲,“好詞。”
這時,趙公子也惋惜的搖了搖頭,“確實是好詞,即是惜春又是惜情,我還是輸了。”
寧夏淡淡一笑,“趙兄何出此言?吟詩何談輸贏,此情此景此詩篇,情緒到了,詩自然就有了,只是抒發一下情感而已。”
趙公子拍了拍寧夏的肩膀說了句,“你呀。”
寧夏有些不解,這個動作不應該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修士該做出的動作啊,但是,面前的趙公子依然笑而不語。
既然想不明白,寧夏便沒有多想,他決定擴大戰果,“既然剛才張公子的詩中亦是提到了酒,那我們何不以酒為題,賦詩一首呢?”
也許是被寧夏的那句‘此情此景此詩篇’所激勵,這次主動吟詩的學子不少,只不過,還是沒什么佳作。
寧夏也繼續裝模作樣的閉目沉思,同樣沒有作詩的還有張公子和趙公子,那位陳公子倒是做了首打油詩,寧夏聽著也算還行。
張公子轉頭看向寧夏,寧夏還在沉思,張公子便站了出來,他已經留了一幅墨寶,所以后邊都沒有再書寫。
“瓊漿玉液溢金樽,
色似琥珀香滿門。
入口綿甜心自醉,
閑來無事酒中尋。
千杯不醉真君子,
一曲高歌笑世人。
酒逢知己千杯少,
得一知己自在醺。”
寧夏閉目傾聽,這時,他仿佛受到了啟發,隨即也睜開眼睛,稱贊道,“好一個酒逢知己千杯少。哈哈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人生難得一知己啊。好詩,好詩。”
張公子也是驚訝,“寧兄大才,我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寧兄便對出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對仗極為工整,在下佩服。”
寧夏再次拱手一禮,隨后對著屏風喊道,“請問,詩會有酒嗎?無酒難做酒詩啊。”
稍許,那個小丫鬟端著托盤走了出來,托盤上是一個酒壺和一個酒樽。
寧夏沒有去碰酒樽,他直接拿起酒壺往嘴里倒了一口。
“好酒。”
“君不見,赤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