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眼快的冬靈卻攔住了他,“那個…叫什么來著?哦,對,老公,別放回去啊,我們用不上,家族里不是還有其他修士嘛,來來來,我替你分出去。”
寧夏這時候有一種,她愛的不是我而是我的錢的感覺。
由于秋墨手里也沒有寧夏給的符箓,所以她也加入到分贓的行列,就見秋墨一邊等著分配一邊拿起一張遁符問道,“老公,你這遁符是多遠距離的?”
寧夏看了一眼,回答道,“哦,那薄一些的是千米遁符,厚一些的是三千至五千米的,萬米的材料特殊,都送給了我姥姥。”
聽到寧夏平淡的報出遁符的距離,四女眼睛再次冒著光,畢竟遁符雖然她們也有,但也僅是幾百米的那種,而且還每張都是寶貝,哪像寧夏這么豪,一沓子一沓子的往外拿。
尤其是四女中以符箓見長的春瑩,甚至此時就想跟著寧夏學習制作高級符箓。
忽然,寧夏想到了什么,“對了,這遁符,你們沒準還真有用,運轉掩息訣時,你們是不能飛的,這個時候你們就可以利用遁符逃跑。”
對于寧夏的提議,秋墨笑著回答道,“老公,以我們現在的境界,如果都需要逃跑,那么即使是萬米遁符也是跑不出對方的探查范圍的,還不如運轉掩息訣,然后藏一個地方不動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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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覺得秋墨說的有道理,能迫使筑基境逃跑的對手肯定很強。
分完了禮物,寧夏把談話引進了正題,“夏荷,冬靈,你們倆分別說說自己家族遇到的問題吧。”
見寧夏的表情變得嚴肅,夏荷先開了口,“我大約是一個半月以前,察覺附近有修士監視我,我當時治理家族初見成效,心有所感,境界也是顯著提升,為了修煉我甚至無視了域主的戰爭征集令。一直到大姐去找我。”
冬靈想了想,說道,“我們家族也收到了其他域主的戰爭征集令,但是我當時的感悟正到了關鍵時刻,他們居然讓我去打仗,我直接把那使者打了出去,沒兩天,我的境界也是有所提高,然后就察覺到了監視者。當時,我直接運轉掩息訣,只過了片刻,我的面前便詭異的出現了一個黑袍修士,我二話不說就沖了過去,結果一招就被對方打吐血了。”
冬靈越說越覺得很委屈。
在夏荷與冬靈的描述中,寧夏聽到了兩個關鍵詞,然后他又問向春瑩,“你也拒絕了你們域主的戰爭征集令?”
春瑩點了點頭,隨后說道,“這么說來,我們三個都是拒絕了參戰,然后才被監視的?”
寧夏搖了搖頭,“不,不準確,你們不光拒絕了參戰,同時境界還有所提升,這才出現的監視者。不過我不確定的是,你們是因為境界提升了才能發現監視者,還是他們發現你們境界提升了,才派出來的監視者。”
聽到寧夏的推論,三女都是倒吸一口涼氣,派出監視者,那監視者可是煉體境后期,能派遣他們的就只有‘人’了。
這時,寧夏又問道,“冬靈,你形容一下,和你交手的那個修士有何特征?”
冬靈回憶了一下,“和大姐看到的類似,都是雙目無神,但是卻給我一種極強的壓迫感。出掌用的是功法,應該還是高級功法,不過貌似是沒下死手,不然我會更慘。”
寧夏點了點頭,分析道,“我推測,這件事的幕后是‘人’在操控,那些監視你們的修士,應該就是這些年甚至以前出現的煉體境大能,他們雙目無神,大概率是被操控的,所以我覺得到了煉體境就去那個小世界就是一個騙局,一個‘人’布置下的騙局。至于原因我暫時還不清楚。”
在這里寧夏沒說實話,因為他是知道原因的,但是他知道原因是從小聊那里聽說的,這就不好跟四女解釋了,畢竟四女都是筑基境,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