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女仆推著餐車,給大家送來了晚餐。
陸忘趁機詢問晚上是否可以隨意外出。
女仆面無表情地回答說:“晚上11點前可隨意外出,11點后房門會上鎖,直到次日早上6點,請各位提前去好盥洗室。”
蟬冥看了陸忘一眼,陸忘回以目光,兩人同時輕微點了點頭。
女仆將晚餐端給大家,每個人的餐盤里都只躺著一塊面包,和一杯紅葡萄酒。
等女仆離開后,陸忘拿出詭老太的假牙,從蟬冥的盤子里拽下一塊面包喂給它。
看著假牙嫌棄地吃完,并沒有任何反應,陸忘說:“食物沒問題,吃吧。”
蟬冥腦門上頂著大大的問號:“可是,為什么要拿我的面包?”
陸忘說:“因為我們要長身體,少一口也不行。”
蟬冥無語……
我信了你的邪!
面包又干又硬,蟬冥第一口就差點噎住。
當他端起一旁的紅酒時,被陸忘一把抓住了手腕。
蟬冥剛想說話,突然,有人咚咚咚敲響房門——
“能跟你們一起吃晚餐嗎?我可以提供你們一些攻略。”
聽聲音,是那個叫淺淺的清純漂亮女生。
蟬冥咳嗽一聲,放下酒杯走過去打開了門。
不止淺淺,她的身后還跟著另一個女生。
高高瘦瘦,皮膚白皙。
淺淺介紹說:“她叫阿蛇,是我的委托人,我們能進來一起吃晚餐嗎?我知道一些攻略,能告訴你們哦。”
蟬冥回頭看向了陸忘。
陸忘在專心致志地吃面包,頭也沒抬,仿佛什么都沒聽到。
很顯然,他并不想與兩位女生有任何交集。
錢冉冉放下面包,提著她的黑袍走了過來。
“這位漂亮的姐姐,你應該知道,我能委托日長一米帶我,很可能也有攻略吧?我的攻略可不會比你差,你要是想找借口接近我的保護者,我勸你換個對象,因為他不可能看上你!”
淺淺嘴角的笑容僵硬,眼神中夾雜了一絲震驚,她懷疑道:“你們該不會是那種關系吧?”
錢冉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不是,我們之間是純潔的委托關系,而且,我喜歡的是女人。”
淺淺卻奇怪地聯想到了另一方面:“所以你說他不會看上我,是指他對女人沒興趣?他是個彎的?”
哐當一聲響,陸忘手里的面包砸到了盤子里。
蟬冥“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可是下一刻,他感覺到了淺淺異樣的目光,頓時惱羞成怒:“我是直的!直的!他彎不彎關我什么事?!”
陸忘終于忍不住,起身走到門后:“不要誤會,我對女人和男人都沒有興趣!”
他拉住門,就要將兩個不熟的女生關出去。
這時,走廊上響起粗獷的吵架聲,打斷了他。
大家探頭一看,外面黑暗的走廊上,大媽一只花站在自己房門口,正在對老太太怡然白首大喊大叫。
“我能信你有這么好心?得了吧,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其他玩家也都紛紛開門,好奇地伸出半顆腦袋。
從大媽機關槍一樣的嘴里很快聽出,老太太是想提醒其他玩家,不要喝那杯紅葡萄酒,只不過她運氣不好,第一個叩開的是大媽的門。
大媽早就一口悶了杯子里的酒,覺得這個老太太在故意惡心她,騙得她焦慮,影響她的心態。
當場就怒火中燒,劈頭蓋臉地一頓輸出。
“反正我就是已經喝了,要是等會死了就絕對是你害的,我回去賣房也要通緝你!”
大媽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