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眼眶通紅,一顆淚水啪嗒落下,她是真的不想相信,可現在……她,開始動搖了……
“后……后來呢?”福子張開嘴,虛弱地吐出三個字。
“后來,花崎當然是死了。”
“那個可憐的家伙,到死也沒恨過雨宮誠,甚至還覺得雨宮誠是受池田亙要挾才那么對他。”
“花崎玩了一把陷害的伎倆,他先是扮成女生去學校,污蔑池田,確定相信的人更多,于是開始實施真正的計劃。”
“他將池田君所有的罪證寫到遺書里,然后自盡!”
“等事情一旦鬧大,對他最理解的仲村老師就會找到他藏起來的遺書。”
“花崎想,這樣就沒有人欺負雨宮誠了。”
“而你的兒子,他做了什么呢?他聽到花崎的死訊,只是想著擺脫嫌疑,生生扼殺了生活在自己身體里的雨宮零!”
“從那天起,太太,你的肚子就變大了。”
“至于為什么變大呢?我想,最開始,殺死懷在你肚子里的零的真兇,根本不是暴躁的父親,是雨宮誠吧?”
陸忘松開福子的耳朵,掰開她的眼睛,強迫她看著自己:
“太太,惡魔的形成并非一朝一夕,不要再被自己蒙蔽了,你的兒子手上不止一條命!而每一條,都與你脫不了關系。”
“直到現在,你的兒子還在欺騙我們,試圖也蒙蔽我們的雙眼,讓我們以為有人殺死了零,從而借我們的手除掉池田、仲村、和你!”
“現在信了吧,我們來這里,就是聽了雨宮誠的話,來殺你的。”
“啊——!”
仿佛被刀子戳中心臟,福子用盡最后的力氣嘶吼出聲。
她的生命隨著這憤怒的一嚎,消失殆盡。
頭無力地垂下,頭頂的好感度數值歸0。
福子的尸體開始變異,皮肉干涸,骨骼縮小。
似乎不是在以恐怖的怪物方向變化。
而是越來越像一個嬰兒。
大中在后面驚嘆道:“這是練號失敗,打算自己當號重開嗎?”
“哪有那么簡單。”陸忘不等變異完成,直接出手!
福子死了,這個看似正常,實際早已瘋魔的母親死了。
只剩下一撮頭發,是陸忘提早割下的。
其他三人這才敢圍上來,心中的震驚接連不斷。
在兒子面前不容置疑的福子,就這樣被大神拿捏于手心!活活氣死了?
要是其他玩家,恐怕連出手控制都不敢吧?
而且最后變異時還直接弄死,好家伙,真的好家伙,第一次見到這么打斷施法的。
有這種本事怎么不一早就出手,還說這么多來龍去脈?
大中眨眨眼睛,臥槽,不會只是為了解釋給我們聽吧?大神他真的,我哭死!
皮皮蝦給了大中一個彈指,晃悠著腦袋瞎想什么呢?大神怎么可能為了給我們解釋浪費時間,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三人一頓眼神交流。
要不……還是別跟任何人透露大神的事了,萬一遇到哪個死心眼的不信邪,反而連累自己不是。
“一米大神,”杰出包子說,“謝謝你帶我們通關,你不愿意透露自己的真實情況一定有你的原因,我們絕不會對外面泄露半個字。”
陸忘冷笑一聲:“其實我也沒帶你們通關,只不過這次我們捆綁在一起,我自己通關就會便宜你們而已,這樣吧,為了讓你們心里好受點,出去后每人送點積分到我賬上。順便再留下現實中的電話,以后我要是想旅個游什么的,給我隨叫隨到就行。”
三人點頭如啄米:“好的好的,沒問題。”
大中玩著兜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