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千薌、紅靈和白發老者為了一探究竟,親身混入了被迫做苦力的百姓之中,何止百萬的百姓,男女老幼,都分布在一條綿綿不斷的正在開鑿的河道左右。
在河道左右的外圍,有一排帶甲士兵,差不多跟河道一樣長,在百姓的身邊,每幾百個都有一個拿著鞭子的士兵,他們起看管的作用,發現偷懶的活著干不動的,都會無情的抽打。
百萬百姓,都有分工,年輕力壯的做那挖土、搬石的苦力,不是年輕力壯的,做那挑土、推車的苦力,這是個極其龐大的工程,遍地都能聽見呼喊和慘叫的聲音。
千薌、紅靈和白發老者三個分了一個裝土車,那是個獨輪木車,斗大,能裝不少挖出來的泥土,白發老者拉車,千薌和紅靈負責推車。
所有的土都要運到河道外圍至少一千米出,新堆起來的土足成連綿起伏的山坡。
就在白發老者三個人還沒找到時機解除這些百姓的時候,那邊就傳來慘叫聲音,一個拿黑鞭子的士兵在在抽打一個壯年。
鞭子無情,噼里啪啦,打在壯年的背上就是一道血梗子,疼的那壯年在地上翻滾。
沒有人上前阻攔,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攔,輕者也是同樣的下場,重者會丟了小命。
但是紅靈和千薌看不下去,丟下裝土車,一個互助那個壯年,一個喝住了拿鞭子的士兵。
“你怎么這么無情?你要活生生的會打死他嗎?”千薌義正言辭的問道,雙眼圓睜,怒氣從胸膛噴到臉上。
那個士兵立馬轉過頭來看著千薌,賊眼轉了兩圈,看看是那個不要命的多管閑事,“喲呵,小丫頭,怎么?心疼了?這個人莫非是你野男人?”那個士兵沒想到千薌是個挺漂亮的女孩,打算先調戲一番。
“呸!”聽到士兵的侮辱,千薌非常生氣,一只手暗運真氣,正準備那個士兵靠近,就給他一巴掌。
果然,那個士兵正向千薌靠近,臉上壞笑著,想占點千薌的便宜。
就在千薌準備一巴掌扇過去的時候,白發老者一把抓住了千薌的手腕,死死的拽住。
“喲,小孩不懂事,你別計較,我們向你賠禮道歉。”白發老者微笑的說道。
白發老者的出現,讓那個士兵不悅,自己正想占點那個美女的便宜,這個老頭冒出來不是攪了自己的好事?
“啪啪!”那是士兵甩了兩鞭子,抽在水里發出膽顫的聲音,正一步一步走過來。
“死老頭!快滾!不然先打死你!”士兵惡狠狠的說道。
白發老者依舊微笑著臉,絲毫沒有退縮,正當士兵可以那將鞭子打到自身的距離時候,白發老者突然從懷里掏出一個大元寶,散散發光。
“小小敬意,還望笑納。”白發老者將元寶遞給那士兵,卑躬彎膝的說道。
那個士兵看到元寶,眼睛發光,果然沒有了怒氣,將元寶揣到自己的懷里,“今天就饒了你們,快走吧。”那個士兵說完話,心里美滋滋,手靠著后背離去。
在千薌和紅靈的幫助下,那個壯年被扶起來,連感謝的話都沒力氣說了,只得做了拱手感謝的手勢。
白發老者正要想問那個壯年什么的時候,來了另外一個士兵,甩著鞭子催促著干活,幾個人無奈,只好先共同推那輛裝土車。
黑山連成一片,連綿不斷的都是黑色,似乎浸了一層黑墨一般,黑山之內,引出來一個寬闊的黑河,緩緩流淌的正式非常珍貴的黑油,黑油能燃燒,能產生光亮和熱量。在黑河的旁邊,浩浩蕩蕩的有百萬之眾,他們正在開鑿一條新河道,目的就是想把黑油引到別處。
在河道的某節,眾人都排在長隊,因為中午時間到了,一個個接收派發的午飯,午飯非常簡陋,一碗再也不能稀的稀飯,一個硬的再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