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千薌這一邊,先是馱著大魚朝遠處奔跑,但是速度甩不掉追上來的邪惡兩位將軍,不得將大雨放到地上,藏在水草之中,自己好一心對付那兩個埋伏的小人。
水草叢里,飄逸的水草撥弄著千薌的臉龐,和她的青絲長發一道向上飄逸,“你在這里等著我,我馬上就回來。”千薌溫柔的說道,眼睛外射著無比心痛的感情。
大魚一把拉住千薌,將那把干將神劍送到千薌面前,“小心。”簡單的說了兩個字,但是這兩個字包含了大魚所有對她的感情,是一種復雜的關心和愛慕混合之情。
千薌一切心領神會,點點頭之后,雙腳蹬地而起,從草叢之中躍的高空,一動不動的凝視追上來的邪將軍和惡將軍。
再大的動蕩也無法捍衛整個海域的波動,海水依舊有規律的活動,水草還依舊在蕩漾起伏,此刻在水草上方,有三個人正在對視,美麗動人的千薌和兩個邪惡的將軍。
“你到底是誰?說出你的身份。”邪將軍問道,因為眼前的這位女孩太像自己曾經見過的千薌公主,所謂女大十八變,但是基本相貌是變不了的。
“要打就打,別說許多廢話!”千薌冷漠的回答道,都要動手了,還有必要彼此的身份嗎?說出來難道能罷兵修和嗎?說出來豈不是很可笑。
“你不說也不要緊,我們并不想為難你們,我們只想拿回我們的東西,也就是你手上的那把劍。”邪將軍接著說道,如果不動手能拿到神劍那是更好,更何況對方是個很漂亮的年輕女孩,最惡毒的人也有一層憐惜。
但是千薌揮舞著手里的神劍,真氣運轉,隱隱白色光芒和劍刃的紅色光芒想交融,并不想對眼前的兩個人做出回應,“要想神劍,就憑自己的本事過來拿吧。”
“還跟她嗦什么,我們一起上吧。”惡將軍憤怒的說道,浪費口舌是文人的虛情假意,作為武將,比不武力才能解決問題,就算神劍在她的手里,只要使用的人沒有強大的本領,也是無用。
于是一左一右,邪惡兩位將軍同時朝千薌攻擊,一個使用長劍,一個使用長槍,雖然不及神劍的十成之一的威力,但是起初靠著兇猛勁也能撐幾分鐘。
真正的較量正式拉開了,打斗的動靜擾動了這片海域,兵器交接的響聲瞎跑了所有的生物,水草都被削掉“頭顱”,一截嶄新的截面不斷的出現在草原上。
邪惡兩位將軍兇神惡煞一般,繞著千薌轉圈子攻擊,劍的鋒利挨著就是一道血痕,槍的準猛碰到就是死亡,兩個人每一次都是同時攻擊,又同時回撤,因為這樣才能讓敵人不能一心。
但是千薌憑借著神劍強大的威力,還有自身也比較雄厚的真氣,跟邪惡將軍糾纏起來開始也算平分秋色,神劍一揮就是一道犀利的劍氣,在水中又形成水刀,霸道萬分,就算是上品的兵器也會望而興嘆。
然而邪惡將軍雖然兵器不及,但是經驗老道,加上陰謀詭計,總是輕易的閃避掉千薌的每一次攻擊,趁著千薌攻擊留出來的弱點,他們兩個總是能抓住機會突襲,千薌不得放棄霸道的攻擊,收神運氣回放,千薌的全真都是真氣包裹的屏障,不停的對付邪惡將軍的劍氣和水浪。
海浪飛起,濺起百米高的浪花朵朵;光芒四射,照亮這片不大的區域;水聲嗖嗖,一道道帶著光芒的劍氣四處閃爍;嬌影喘喘,讓有情的人心中流淚。
千薌不得處于漸漸處于守勢,因為敵人實在是太狡猾了,不敢正面相碰,如其白白耗費力氣,不如以不變應萬變,千薌手里橫著神劍,此刻的身子真氣屏障也是大勝,白色的光華如燦爛的銀蛋一般可愛,沒有給邪惡將軍任何破綻。
且看紅靈和白發老者這一邊,也是面對二萬的士兵,幾千個手無寸鐵的百姓,情況比千薌更加兇險。
“李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