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為期一個禮拜的紐約時裝周還沒結束,姜綰就和傅淮琛一起提前飛回國了。
讓姜綰奇怪的是,本該一出事就詢問自己的何斬,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問她的安危。
姜綰想到自己去米國前,何斬說他去查姜嚴霆的事情,他大概查出了什么,給園藝發了一條回國的信息,姜綰就與傅淮琛一起登上飛機。
飛機劃過天際,將潔白的云層分割成一條長線。
米國國際機場,之前在會場上出現過的亞麻色卷發女人,正仰頭看著湛藍的天空,直到飛機已經消失在地平線上也沒有收回自己的視線,碧綠色的瞳孔仿佛兩枚祖母綠的寶石,帶著一抹滲人的冷意。
女人身旁,一名男子低下頭恭敬說道“小姐,已經查清楚了,當時現場的情況是傅淮琛救了姜綰,使自己受了輕傷,不過他目前沒有大礙,至于姜綰她毫發無損。”
“毫發無損?真是一次愚蠢而失敗的行動!我是說你們太沒用呢,還是傅淮琛的反應太快呢?”
“是,艾維婭小姐,都是我們掉以輕心,沒想到這個姜綰雖然是個明星,但是在危機時候沒有——”
手下的話沒說完,女人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來,他渾身一震,連忙低下頭。
“傅,有一天居然會為了救一個女人受傷,這還真是令人感動的愛情啊。”被手下叫做艾維婭的女人,就是傅淮琛口中的付婭。
付婭喃喃自語,紅唇勾起冷笑,充滿諷刺“我還以為傅淮琛會記得那個救她的小女孩一輩子,沒想到他這不也喜歡上別的女人了嗎。”
“華國有一句話,叫做,花無百日紅。”
“傅淮琛,我要你知道,在生死面前,你們的感情,根本不堪一擊。”付婭的聲音透著濃重的占有欲。
“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配得上你。”
她又問“閻靜的證據收集到了么?”
手下連忙說“我們的人還沒開口,閻靜已經主動把線索攬到了自己身上,傅淮琛那邊再怎么查,也只會查到閻靜下手的證據。”
“那就好,呵呵,閻靜還真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傅淮琛可是她的兒子,她也狠心。”
“就算閻靜她再這么手段了得,還不是小姐您和先生身邊的一只狗,何況,當初閻靜為了討好先生和您對傅淮琛做的,傅淮琛和她,早已經沒有母子之情了。”手下小心翼翼的恭維著。
一下飛機,園藝就提前給姜綰打電話通知她——機場學校都已經擠滿了記者,如果她回學校的話,恐怕還得喬裝打扮。
姜綰看了一眼打著繃帶的傅淮琛,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烏泱泱一片的接機人群,當機立斷“改路,不去學校,直接回瀛園。”
他們愿意守著就守吧,她都說自己沒事,他們還是不相信,一個個都覺得自己快死了。姜綰怪我咯?
賀誠這邊打電話通知傅老夫人,于是,姜綰和傅淮琛剛進入瀛園,就看見傅老夫人穿著一身絳紫色的唐裝,滿頭銀絲盤在腦后,拄著一根龍頭拐杖站在門口。
姜綰讓司機停車,因為傅淮琛胳膊上有傷,她先下車給他開了車門。
“奶奶,卿姑姑。”姜綰向立在門口的一對母女打招呼。
傅卿看見姜綰出現,眼眶瞬間就紅了,上前一把抱住姜綰,帶著哭腔“嗚嗚嗚,我還以為綰綰你真的出事了,我都想去米國找你和傅淮琛了,還好你沒事,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姜綰連忙安慰她“我這不是沒事嗎,有事的是傅淮琛,他為了救我后背和胳膊都受傷了”
傅卿快速的掃了傅淮琛一眼,然后嘖了一聲,眼眶里的眼淚都收回去了。
“那有什么的,男人受傷很正常啊,他要是敢當時沒有保護好你,卿姑姑扒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