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禾接收的記憶沒有原主跟其他獸人換食物的事,所以讓她憑空去想象換個食物能出什么意外,她也想不出什么新意來。
是下點(diǎn)讓人吃苦頭的藥,還是使絆子讓他們換到不新鮮的食物,又或是讓他們根本就換不到食物?
抱著這樣的疑問,郁禾安靜地在家養(yǎng)胎,一直等到犽出門一趟帶來麗芙一家新發(fā)生的大事。
“那雌性跟別的雄性睡覺時被她的雄性上門撞上了,現(xiàn)在她又多了兩個伴侶。”
犽剛說完,正喝著肉湯的郁禾突然就嗆了出來。
“咳咳,撞上了?麗芙的雄性沒有生氣,還讓那兩兄弟進(jìn)了門?”
這意外,確實是挺意外的。
不是下毒也不是使絆子讓他們換不到食物。
相反他們一家三番幾次找人換食物,直接就讓部落其他覷覦麗芙的雄性逮到機(jī)會,在阿蕓雄性的攛掇下竟然真的把麗芙勾搭上床了,還捉奸在床,把這事鬧得整個部落都知道了。
云溪笑了笑,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雌性同意了,她的雄性不同意也不行。”
雌性又不需要討好雄性,這一個不行,那下一個就更乖。
因此麗芙的雄性不同意又怎么樣,正式跟雌性結(jié)了侶的雄性如果沒有雌性的點(diǎn)頭,是不能解契的,而不解契雄性就必須和那個雌性一直糾纏。
除非他們愿意背負(fù)罵名去做流浪獸人。
郁禾被他那一眼看得莫名,好一會才想到結(jié)了侶的雄性確實不能離開雌性太久,否則獸神就會降下詛咒。
是以有些強(qiáng)大的雄性根本不想跟雌性結(jié)侶,他們只享受與雌性生崽的過程。
“云溪,今晚你去下毒。”
白瀾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門外,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然后他看向了云溪,吩咐道。
“犽下次你去交食物。”他又點(diǎn)了犽。
犽看了眼郁禾,這才沉默地點(diǎn)點(diǎn)頭。
云溪臉上的笑意微斂,心想被少主警告了呢,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因為郁禾這個雌性而警告他了,少主這是鐵了心要跟郁禾結(jié)侶了嗎?
想到這,他壓了壓心里的那點(diǎn)不服氣,再開口,已然沒了之前的輕松,“好,我知道了,我今晚就去。”
白瀾“嗯”了一聲,隨后走到郁禾身邊,看到她手里在做什么后,他問,“這就是你說的毛線?”
郁禾隨口提出有一種毛線可以值毛衣穿在身上御寒,白瀾便讓云溪和他一起收集了不少蓬松又長的毛發(fā),因為郁禾以前只看過視頻,從來沒動手做過,因此失敗了好多次,還是在云溪的幫助下才把毛線弄出來。
郁禾此時正在把卷在木簽上的毛線抽出來慢慢地卷成一個毛線球,聽到白瀾問她,她輕“嗯”了一聲,“嗯,等會我給你織個圍巾。”
本來她說想給他織個手套的,但想想她很久已經(jīng)沒織過這種東西了,還是來個簡單得好。
不織花紋,直接就織成長條形的圍巾,這個不難,而且熟了后就是機(jī)械性動作,不至于被累到。
這次換作白瀾輕輕“嗯”了一聲,但他沒再說其他的話。
而郁禾能感覺到他一直在看她,她忍不住抬起頭,“你一直看著我做什么?”
白瀾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阿禾,我們結(jié)侶吧。”
“啊?”
太突然了。
郁禾又趕緊往云溪和犽剛剛站的位置看了看,發(fā)現(xiàn)兩人都已經(jīng)不約而同地裝成聾子,一個低頭搓毛線,一個正忙碌著做獸皮靴。
“結(jié)嗎?”
見雌性眼睛左看右看,臉上卻飛快紅了起來,白瀾心下微松,沒有不愿意就好。
雖然這時提出結(jié)侶確實是有些趁人之危,但眼看著幼崽就要出生,白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