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似笑非笑地看著犽,“眼瞎?”
他看他那是什么眼神。
小雌性是因為能量吸收多了,引發(fā)了情熱,所以別這副給他少主戴綠帽的眼神。
他勾引誰,也不會勾引一頭兩只手就能握住的三花貓。
“那少夫人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他故意勾引少夫人,少夫人又怎么會把肚皮都朝他露了出來。
而且他手往哪放?
犽的視線落在黑曜的手上,雄性的一只手按著三花貓不讓她翻滾時掉下去,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就像根逗貓棒一樣,時不時在三花貓面前晃。
聽到犽的質(zhì)疑,黑曜挑了挑眉,將三花貓翻了過來,一把揪起她的后頸皮,就是往犽面前遞,“不然你來?”
犽微沉了臉,沒有伸手接過去,只是又問了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
“吸收綠晶的能量吸多了,暫時情熱而已。”
黑曜將三花貓又重新放在了自己膝上,但這次他沒再逗三花貓,而是在犽的盯梢下,將想蹭他手的三花貓給按著一直不動。
郁禾“喵嗚”得快要哭出來了,好熱,好難受。
于是黑曜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在三花貓身上輕撫著,算是在安撫雌性。
三花貓的毛發(fā)柔軟光滑,摸起來的觸感很不錯。
“情熱?你該不會是故意在整少夫人?”
犽皺眉道。
不然好端端地,少夫人怎么會發(fā)生情熱。
聞言,黑曜輕嗤了一聲,“我又不是巫。如果你的耳朵不好使,那就割了。”
誰知道她身體要吸收多少綠晶的能量才有所好轉(zhuǎn),若是雌性的意識是清醒的,就是他不提,他們也能提她醒一句覺得舒服了,就控制著不要再吸收綠晶的能量。
但這不是不清醒嗎,一顆綠晶,吸收完了總比吸收少了好。
就是情熱也不會太久,頂多天了就是叫幾聲,丟一下臉。
雄性都能丟這個臉,怎么的,到了雌性身上,她丟這種臉,就是能要了她的命?
所以他才放任不管。
而且現(xiàn)在是他在被占便宜,他這個被占便宜的都沒說什么,他這個猞猁又在鬼叫什么。
黑曜的心理活動沒人知道,只是箜他們的目光落在喵喵叫個不停的三花貓身上,臉上的神情都有些精彩紛呈。
因為他們不知道這算是黑曜被占便宜,還是神女被占便宜了。
畢竟黑曜是單身雄性,還是個紫階獸人。
神女的確是珍貴異常,可一個單身的紫階獸人,無論放在哪也是諸多雌性追逐的存在。
等到郁禾終于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就是白瀾跟黑曜對峙的場景。
郁禾想起了之前在黑曜叫個不停的事,只覺眼前一陣昏暗。
這跟喝醉了走在路上抱著一個男人說我喜歡你,我暗戀你很久了有什么區(qū)別,真的是大寫的一個社死現(xiàn)場啊。
偏偏這時黑曜還語氣溫柔地說,“你的好雌性醒了,不如你來問問她,是不是她看中了我皮囊,先招惹得我。”
才不是,我才沒主動招惹他。
聽到黑曜這話,郁禾急忙地“喵嗚”了一聲,后面反應(yīng)過來白瀾聽不懂她的貓語。
她趕緊變回人身,被白瀾一把抱緊,“不用多說,我信你。”
郁禾聽著這話,心臟似乎被什么一下觸動了。
她摟著他脖子,微抿了抿唇,有些開心,然后便是忍不住抬頭在他唇角親了一口。
“你過來看到什么我記得不太清楚,不過是他先嚇得我應(yīng)激的。”
說著,郁禾把今天發(fā)生的事都說了一遍,“你帶著幼崽們離開后,我用半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