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的心思無人知曉。
這邊三個幼崽跑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突然就察覺到什么了一樣,齊齊地抬頭往向馬車。
“嗷嗚”
阿父!
三個幼崽顧不得游戲,立馬就撒腿跑向了從馬車下來的白瀾。
但一靠近,就聞到阿父身上有著很濃郁的阿母身上的氣息。
三個幼崽在阿父身邊左看右看,都沒看到阿母,很是奇怪地向阿父問阿母呢?
白清和姝姝邊問,還邊想爬上馬車。
被白瀾攔下后,兩小只又湊到他身上聞了聞。
突然,姝姝一個虎掌拍在了白瀾的臉上,有些重,不過白瀾倒是沒生氣。
拿開姝姝的虎掌就是溫聲道,“阿母有些累了,在馬車睡覺。你們兩個不要去打擾阿母。”
“嗷嗚”阿父是不是欺負(fù)阿母了?
姝姝很懷疑阿父欺負(fù)阿母了。
因為每次都是這樣,阿父和阿母明明住在一起,可阿母總會三天兩頭就身體不舒服。
要不是阿父欺負(fù)阿母,阿母又怎么會生病。
這個問題,跟幾個幼崽解釋起來還真不好解釋。
白瀾沉吟了一會,只是道,“阿父和阿母只是正常地睡覺,只是阿母身體有些弱,所以要多睡會。”
胡說!阿父胡說!
姝姝沖白瀾開始齜牙了起來,睡覺怎么會累呢,難不成阿父一晚上都壓著阿母睡了不成。
聽到這話的犽和黑曜:……姝姝/這雌性幼崽還真會說。
“當(dāng)然沒有,阿父怎么會做這種事。”
白瀾沉默了會,實在不好說,她阿母其實更喜歡壓她阿父,只是想壓也壓不了多久。
“嗷嗚”那阿父就是欺負(fù)阿母了。
白瀾想伸手去摸姝姝的腦袋,被姝姝“嗷嗚”一聲偏開頭,嫌棄地躲開了。
她不跟欺負(fù)阿母的阿父親了。
阿父真的欺負(fù)阿母。
白清趴在馬車前面,聽著阿父和妹妹說話,見妹妹對阿父欺負(fù)了阿母的這事深信不疑,他卻抬了抬爪子撓了撓頭道,可是阿母很喜歡阿父,阿父怎么會欺負(fù)阿母?
這話說得似乎有矛盾,阿母喜歡阿父,阿父就不會欺負(fù)阿母了嗎?
可能在白瀾眼里,阿父阿母總是在做一些他們幼崽不能看的事,每次做完這事后,阿父心情很好,阿母臉上神情也會更溫柔。
但楚楚是姐姐的小迷妹,“嗷嗚”了一聲,一如既往地堅定支持姐姐。
姐姐說得沒錯,阿父就是欺負(fù)阿母,我和姐姐都看到,每次阿父欺負(fù)完阿母,阿母的嘴巴和脖子都會紅紅的。
就跟被蚊子咬了一樣,可蚊子明明都被他們打跑了。
犽聽著三個幼崽的話,滿頭黑線。
他把烤肉的事都交給云溪去做,再聽下去,他覺得少主的私事就要被三個幼崽曝光了。
而黑曜聽著三個幼崽的話,倒是突然來了興致。
三個幼崽說的話挺勁爆的,看不出來,神女那么嬌弱的身體,還能承受得住一個紫階獸人三天兩頭的折騰。
想到之前摸到的手感,黑曜眼底的笑意有些不明。
……
郁禾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
馬車似乎還在行進(jìn),她伸手往床頭摸索了下,把倒壓的月光石翻了過來。
從里間透出的亮光,立即吸引了在馬車趴著的三個幼崽,他們都扒了過來,爪子撓著門。
“嗷嗚”
是阿母醒了嗎?
楚楚是很黏云溪,但也黏阿母。
畢竟阿母也很疼她,白天一天都沒怎么見到阿母,她很想她。
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