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是不是很麻煩?”
聽到他們一夜未睡,就為了照顧自己。
郁禾心里不由地閃過一抹愧疚。
他們是為了照顧自己才都留下來的,結果她竟然連他們睡在床上的事都要抱怨。
晚上照顧她他們不睡在床上,難不成還睡地上嗎?
“沒有。”
沐霏不覺得照顧她是件麻煩事,“照顧好你本來就是我們身為伴侶的責任。要不是我們沒及時發現你發情期到了,你也不會這么難受?”
“我?發情期?”
郁禾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有些奇怪地道,“我發情期到了怎么我自己一點也感覺不到。阿霏,你以前發情期是怎么樣的?”
沐霏身體似乎是僵硬了一下,好一會他才聽到自己的聲音略帶凝滯道,“我發情期跟平常沒什么兩樣,只是……只是會做一些奇怪的夢。”
等夢醒后,總是要一大早去洗下衣服。
郁禾眨了眨眼,奇怪的夢,是春夢嗎?
想到這,她忍不住轉過身,伸手環住沐霏,將自己額頭抵著雄性的額頭,問:
“那你,在發情期的時候做夢,有沒有夢到過其他雌性?”
她發誓,她真的就只是有一點點好奇。
可這份好奇,在面對沐霏的沉默后,很快就變成了嫉妒和吃醋。
“真的有?”
郁禾不知道她現在是個什么樣,但肯定不會很好看。
可她怎么能不嫉妒,阿霏以前做過春夢時,夢里出現過其他雌性。
沐霏很想解釋,但又怕越解釋越會被自己雌性誤會,他幾次張了張嘴,最后只說了一句,“我夢到過其他雌性,但是……”
話還沒說完,醋壇子翻了的雌性已經朝他咬了過來,“你夢到過其他雌性,她們是不是像我一樣,這樣對過你,說!是不是!”
“阿禾”
沐霏臉上露出些許無措,因為雌性的手這會直接摸進了他的衣領里。
“你不要這樣,你身體還虛弱著……”
郁禾才不管這個,總之她現在生氣了,不摸摸她難受,這個雄性現在是她的,她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沐霏要阻止她的話,她直接就給他表演一個“你是不是不愛我,所以才不準我摸”的戲碼來:
雌性眼眶紅紅地看了眼雄性,扭頭就是委屈地撅起了嘴,滿臉都寫著“你不讓我摸,我委屈”這幾個字。
沐霏一下子就心軟了,抱緊了雌性,哄她,“阿禾,你別哭啊,我讓你摸好不好,只給你一個獸人摸。”
“可你做夢還夢到過其他雌性,她們也會這樣摸你。”
郁禾聲音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沐霏呆了一下,頓時就急了。
“沒有,她們沒有摸過我。我只夢到過她們剛好在我面前做事。”
像是偶爾看到過覺得好看的雌性,她笑起來時很美好的一個畫面,又或是辛勤的雌性鞣制獸皮,被發情期的他正好看到。
晚上他便會重復這樣的場景,但更深的一步,他根本就不敢夢到,然后就醒了。
不過成年后出來歷練偶爾看到一兩次別的獸人大白天在草垛里滾過的場景,他次日就做過有些澀情的夢,但主角依舊是白天看到的那兩人。
只是這些,沐霏不好意思說,也不敢說。
怕說了會被阿禾嫌棄他臟,因為他這樣曾被雌性嫌棄過,說他惡心。
然而郁禾的關注點在其他方面,“她們?”
她怒氣沖沖地質問道,“你夢到過幾個?”
夢到過幾個,她就得睡回來!
這是她的雄性,她的!!!
其他雌性休想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