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
漆黑夜色當(dāng)中,城外馬蹄聲揚(yáng),幾十道黑色人影快速消失在黑夜之中。危月一馬當(dāng)先,手持利劍,對著面前的岔路口吼道。
“小龍,你帶著一半人馬負(fù)責(zé)護(hù)送小公子回京!其他人,同我去引開他們!”
馬上就是岔路口了,快到根本來不及留人,莫星辰就被馬兒帶去了側(cè)路,他頓時急了,“危月??!”
小龍也沉了一張小臉,“公子放心,危月一向冷靜持重,他甩得掉那些人,我們需要盡快回到府邸。”
莫星辰眉頭擰的死緊,“到底怎么回事!那些人是什么人可知道?我們不是去找人的嘛,怎么姐姐會讓我們突然撤回,居然還有追殺。”
“事情只能等到我們回府才能知曉了,小姐來信的時候說,這前面有個小鎮(zhèn),我們走側(cè)路,前面再轉(zhuǎn)水路,就可以偷偷的先隱藏在小鎮(zhèn),明日再悄悄回府?!?
莫星辰頷首,“好,我們先去鎮(zhèn)上,然后回信給姐姐,調(diào)人去救危月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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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星河收到小龍的消息時,已經(jīng)亥時過半,她突然就從夢中驚醒,聽著冷一的回答,冷汗直流。
“冷一,你馬上去接應(yīng)他們,如果他們安全的話,你去查那些追殺他們的人,到最后都去了什么地方。”
雖然心底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猜測,可她還是差一個最后的證據(jù),冷一輕功了得,非常適合反跟蹤,有他出馬,她有六分信心。
“是,屬下這就去?!?
冷一頷首,隨即躍出了窗外。
他走后,望著漆黑的夜色,莫星河心底卻是慌亂一片,絲絲纏繞成了一股繩,久久無法自行解開。
“到底,怎么回事?!?
前世,圣上一直到退位,都不曾對他莫家發(fā)難,可如今瞧著,完全不是那回事了,難道因?yàn)樗幕貋?,連這么大的格局都被打破了嗎?
看來,不能完全根據(jù)前世已有的想法去固定的思考現(xiàn)在的行動了,一朝踏錯,她將會再一次永劫不復(fù)。
“小姐?夜涼了,您盡快休息吧,小公子已經(jīng)不會有事的?!痹卵酪娢輧?nèi)的油燈還亮著,她取了棉袍為其披上,指尖觸碰,她竟然發(fā)現(xiàn)自家主子渾身冰涼。
“小姐???你怎么會這么冰?”
莫星河回了神,收回了那雙幾乎來自于深淵的眼眸,恢復(fù)了以往的清明,“無礙?!?
月牙眼眶瞬間就紅了,“怎么會無礙?小姐,你的身子不好,要多休息才行,如今身子這么冰涼,你讓奴婢怎么能不擔(dān)心?明日奴婢去請燕公子來為小姐診脈如何?”
莫星河搖頭,“不必,我的身子我清楚。”
她的身子的確一直不好,畢竟,寒冬落入冰湖,她能活著上來實(shí)屬不易,這身子也日益變得不好了。前世的時候,她在拖著這種身子上戰(zhàn)場,還為了她流產(chǎn)了兩次,如果沒有那場裸的背叛,她怕是也活不了幾日了。
有時候,她甚至是想,既然要騙,為何不多騙她幾年,反正她也沒多少日子可以活了,為什么要揭開一切面具,讓她看到那惡心的布局。后來她知道,其實(shí),她們就是想要把她推入深淵。漫無邊際。
“小姐,真的……”
“月牙,日后,我們每日鍛煉吧,這樣,身子就會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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