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了,金線重樓可不止能解他的蛇毒,這藥效也可以清除他體內(nèi)所有的雜質(zhì),對于提升內(nèi)力會有一個質(zhì)的飛躍。”
瞧著他那淡然的模樣,莫星河扯了扯嘴角,“你若是再耽誤下去,這金線重樓怕是用不上了。”
“走吧,帶我看看。”
房間內(nèi),玉壺已經(jīng)給他喂完了粥,危月的臉色稍微好了那么一丁點,可以忽略不計,腿上的傷口已經(jīng)止了血,做了包扎,燕蘇滿意的看了看包扎的手法,不禁道,“你不做大夫,真是浪費了。要不要拜我為師?以你的天賦,想必過不了多久就能超越夜離。”
莫星河輕笑,“王爺若是聽到這句話,想必很是心塞,不過跟著你學(xué)了兩年醫(yī)術(shù),就能夠如此大成,天賦還不算好嗎?燕公子的要求可真高。”
燕蘇抬手解開了危月腿上的紗布,井然有序的給他處理傷口,上藥,一邊回復(fù)道,“我這是在夸你,反倒成了你拿來堵我的理由,護犢子也不是這么護的。”
莫星河手指一頓,話卡在了吼間,氣氛有一瞬間的停滯,半晌,她道,“我出去候著吧。”一炷香后——
莫星河有意無意的把玩著手中的桃花戒,面前的枝丫一聲打開,燕蘇迎著光走了出來。
“人怎么樣?”
燕蘇無奈的看著臉上沒有一絲擔(dān)心,連問話都好像是走個必要流程一般的莫星河,“你這模樣,我可瞧不見擔(dān)心。”
莫星河砸吧砸吧嘴,“你出手,他就肯定沒事了。”
“所以呢,你還問?”
莫星河身子一挪,“走個必要流程罷了,沒看到這后面嗷嗷待哺的幾個小眼神嗎?”順著她挪開的身子,燕蘇看到了她身后十幾道身影。
那目光燁燁發(fā)亮,盛裝的期待和擔(dān)憂幾乎能把人溺斃了去。他動了動干涸的喉嚨,“人已無礙,最快一個時辰,最遲夜幕降臨,就會蘇醒。”
小龍瞬間松了一口氣,身子都軟了軟,一側(cè)的莫星河抬了抬手,支了一下,“你們老大已經(jīng)沒事了,該去執(zhí)行你們的任務(wù)了。”
小龍頷首,“是,我們這就去。”
“沒事了沒事了,走吧,按照之前分好的區(qū)域開始執(zhí)行!”
“是!”
十幾個人迅速散開,莫星河瞧見了紅著眼眶找過來的莫星辰。“阿辰?”
莫星辰一路憋著委屈,瞧見莫星河突然就落了淚,軟軟的撲在他懷里,“姐姐,你還好嗎?”
莫星河一時間有些啞然失笑,“好啦,我都沒事,你怎么就哭成這個樣子?堂堂一個男子漢,男兒有淚不輕彈,知道不?”
莫星辰聽此吸了吸鼻子,從她的懷里退了出來,“姐姐你放心,我把父親罵了一頓,父親定是能夠想明白的。”
莫星河一愣,“你,罵了父親?”
莫星辰點頭,“父親算不清楚,可阿辰看的清楚,姐姐不管做什么都是為了我們好,父親不該怪你。”
莫星河心頭的委屈突然就被沖散了開來,像是一抹暖陽入侵,她再也不怕任何的冷漠,唇瓣溢出了不自覺的笑意,抬手揉了揉莫星辰的頭,“阿辰乖。”
那是燕蘇第一次瞧見這么溫柔的莫星河,少女有一張格外清純的臉蛋,一雙大大的剪水眸里面盛滿了溫柔,動作也如水一般,眉眼里都是柔色。
這一刻,燕蘇想到了之前關(guān)于這位莫家大小姐的傳聞,溫柔嫻靜,才氣盡斂,端莊大氣,同當(dāng)年的長樂郡主一模一樣。
他一直覺得那些傳聞都不可信,第一次見,她彪悍的拿著長劍把一具尸體扒了個精光,再次相見,她一招瞞天過海玩的飛起,藏匿在滿星樓看京誠鬧騰,后來,她如同一束光照亮了那個山洞,奮不顧身的朝著懸崖一躍而下,用瘦弱的身軀為顧染擋雨。
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