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知道那么多礦脈的?”他的人都探查不到的地方,她又是如何知曉的?明明就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這些消息到底是從何而來的?
莫星河勾唇,她總不能說她來自于十年后吧?她當皇后之后,這天下都幾乎是她的了,自然是什么時候都要過分,加上她對這玩意也有些感興趣,看的自然也就多些,“若是告訴了王爺,我這看家的本領可不就沒了?”
顧染見她不愿意說也不多問,懟了一句,“你這看家的本事可多了。”
燕蘇狐疑的看著兩個人,手中的折扇都快搖爛了,兩個人就是不約而同的不瞅他一眼,“不對勁啊,你們兩個人……”
莫星河心虛,瞬間就輕咳了兩聲,“咳咳,對了,昨晚讓你調查莫清雅中的毒,查的如何?”
燕蘇瞇了瞇眼,“鶴頂紅,一滴即死,她喝了五分之一,死翹翹了,不過有一件奇怪的事情。”
莫星河頓時來了興趣,“什么奇怪?”
“你昨晚到底去了哪?一小時就是一整夜,今日回來的時候瞧著面色不對,似乎是宿醉了一般,身上還有酒氣,你昨夜該不會是出去尋歡作樂了吧???”
燕蘇搖著折扇就轉移了話題,快的讓莫星河差點一頭撞墻。
尋歡作樂???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沒有,莫星河卻生生的紅了臉,“你瞎說什么??我一個姑娘家,去哪里尋歡作樂啊?你真是……”
燕蘇挑眉,明顯覺得某人對勁,正想追問,卻感覺到了顧染那邊傳遞過來的絲絲冷意,冷的他渾身都抖了抖,似乎下一個那眼刀隨時都有可能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頓時住了口,干笑了一兩聲,“呵呵,咳咳。”
后來,如莫星河所愿,顧染不走了,住在了攬月閣一旁最近的滿星閣。
難得待在府里的日子是很清閑的,莫星河優哉游哉的坐在秋千上,一邊享受微風吹過耳邊的溫柔,一邊思考著接下來的每一步動作。
“小姐,王爺在和侯爺下棋。侯府的棋藝奴婢聽說可好了,不過王爺就不清楚了,您真的不去看看?”月牙好奇的看著玩的開心的莫星河。
后者則是壓根不擔心,“輸的定是父親,又何必去看?”
月牙搖頭,“小姐怎么知道侯爺必輸呢?侯爺下棋的技術還是很好的,小少爺自小跟著熏陶,棋藝也不差呢。”
莫星河輕笑,“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父親和星辰的棋藝的確不錯,可跟顧染相比還差得遠,他這個人,不時不顯山不漏水,別人對他最多的評價就是冷漠不易近人,對他的觀點也停留在無人敢惹之上,殊不知他是真正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月牙眨巴眨巴眼睛,疑惑的開口,“小姐似乎對王爺很是了解呢。”
莫星河差點沒從秋千上摔下來,猛地一把拉住了秋千的扶手,“你這丫頭……也不知道星辰那邊怎么樣了?”
話題很快就被莫星河轉移了,玉壺拿著一張信紙走來,“小姐,剛才收到小公子的傳信,他們已經找到了當年的穩婆,那穩婆離開侯府之后去了江南,如今小公子正帶人趕去江南,說是可能要耽誤幾日時間了。”
莫星河頷首,“反正莫清雅人也丟了,找到穩婆對我來說也沒那么重要了,就是為了一個答案,隨他們去查吧,也算是歷練。”
“玉壺,冷一還沒有回來嗎?”
玉壺正欲搖頭,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直奔攬月閣,不多時,一道黑色的身影變入了院子,對著莫星河抱了抱拳行禮,隨后道,“小姐,找到了。”
莫星河眼神頓時一亮,“太好了,把人悄悄的帶來,別人任何人發現。”
冷一點頭,“不僅找到了小姐說的那個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