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面前,抬手劃拉下了那張黑色的紗布,漏出了下面那張很是普通的臉。
這張臉,莫星河也是沒有什么印象的,她趕走白芷之后,就肅清了侯府所有白芷的人,然后讓安德挑了一個看得過眼的管家來管事情,剩下的人都是管家挑的,她這幾日更是忙得頭疼,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和府邸里面的人打交道,所以這些人,她都是不認識的。
不過,在幾個時辰錢,她已經見過這張臉了。
“王二胖?讓我猜猜,你手里的這個瓷瓶,里面裝著的,應該是鶴頂紅吧?說吧,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誰?”
冷一跟著那人,直到那人入了皇宮之后他就原路倒了回來,皇宮大內那個地方,冷一可去不得,那里面可謂是高手云云,他一旦擅自闖入,下場可就是一個死字。
莫星河心底雖然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不過還是要確定一下,這才是正兒八經的人證。
王二胖眸子浸滿了灰敗,面對莫星河的猜測和疑問,他并不打算回答,直接閉上了眼不去瞧面前的人。
顧染冷了臉,正欲上前,便瞧見莫星河唇瓣勾了一抹笑意,你笑意像極了初見那晚的她,明明笑著,卻讓人無端發冷。
她緩緩抬手,抽下了斜插在頭發上的一只金色凰鳥發簪,極為愛憐的撫摸了一下,隨后對著那王二胖輕笑了一下,把手中的發簪對準了他的脖頸。
“讓我猜猜,你的家人如今應該都在她的手里,所以,你不敢說,是嗎?”
王二胖渾身一抖,眼底深處多了一絲恐懼,莫星河米勒瞇眼,再次開口,“你入侯府的時間雖然不久,可終究是在侯府簽了死契的,可以說,你是賣給了侯府,既然是我侯府的人,就應該對侯府衷心,可家人是你的軟肋,他們抓了你的家人,借此來威脅你為他么做事,不過兩瓶鶴頂紅而已,最多是往我身上潑臟水罷了,卻不會要了我的命,可你若是不錯,你家人的命就沒了,忠孝之間,你毫不猶豫就選了孝,真是一個孝子啊。”
她喟嘆一聲,在所有人都沒有猜到她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時候,她突然就舉起手中的發簪,朝著他的腹部猛地捅了過去!
“恩!!!!!!”
王二胖渾身一個痙攣,蜷縮起了身子,他疼的想要大叫,可被困了下巴上的穴位,無法叫出聲來,只能嗯嗯啊啊的齜牙咧嘴,口水順著嘴角流下,狼狽又好笑。
燕蘇被這一幕嚇得有些沒緩過神,傻傻的看著她,一旁的顧染卻是緩緩勾唇笑了,看的燕蘇一陣無語,“王爺,你別告訴我,你覺得她這樣特好……”
顧染挑眉,“沒什么不好的。”
她有自己的一套審問方法,上次在他府邸審問那兩個黑衣人用的也是這一招,先是心理上的逼問,隨后是身體上的疼痛,最后再根據他們的微表情來確定自己的猜測。她這種審問方法他雖然不是第一次聽說,可卻是第一次見,還是一個女子,這讓他感到新奇又好奇。
她,究竟是經歷過了什么樣的事情?才會變成如今這樣一個把自己保護的很好的人?
“讓我猜猜,其實,你也不知道背后那人是誰,是嗎?因為她從來都不會露面,就算是給任務你也從來都是別人來給你傳信,對嗎?王二胖啊王二胖,那你又是如何確定,你父親真的在她的手里呢?如果她只是詐你,然后忽悠你跟他們合作呢?”
“侯府封閉府邸三日,消息進不來也傳不出去,所以你收到消息的時候怎么都沒有辦打探父母的消息,所以你著急了,而這就正對了他們的胃口,所以,你是不是還收到了你父母常用的貼身物品?”
莫星河每說一句,眸光都緊緊的盯緊了王二胖的每一個表情。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只是比著常人稍微聰明了那么一點。所以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