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伐???
“月牙,你對府里的事情了解些,剩下的事情你就照看著點,這次出行就讓玉壺隨我一起吧,對了,把冷一叫過來,我有事安排他去做。”
月牙點頭,“奴婢知道了。”話落,月牙把手中的軟帕子遞給了莫星河,又道,“小姐,您走之前,不去看一看侯爺嗎?”
莫星河手指頓了頓,隨手接過軟帕擦拭了臉上的水珠,皮膚晶瑩的像是剛剛煮熟退了殼的雞蛋,白皙光滑。
“老爺起身了嗎?”
“起了,一早王爺就讓岑溪侍衛(wèi)把昨日抓的王二胖給送了過去,老爺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怪小姐了。”
知道了又怎么樣?捅進去的心拔了刀具傷口就不存在了嗎?
可他終究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的拿命要護的親人,她知道,白芷和莫清雅一事,勢必會在他的心底留下一個梗,如鯁在喉。
除非星辰真的能夠找到她猜測的所謂真相,否則這件事情真的只能靠時間來治愈了。
“不見了,去收拾東西吧。”
月牙有些心疼,但是卻尊重自己家小姐的想法,乖巧的點點頭,“是。”
月牙走后,莫星河矗立在那里良久,眼底思緒極為復(fù)雜。
她一邊期待星辰可以找到當(dāng)年事情的真相,可另外一邊,她又不知道如果一旦事情查出,莫清雅如若真的不是他們莫家的血脈,父親能不能受得了這個消息。
因為一個莫須有的欺騙,父親這些年究竟是有多少分是在怪自己,她不清楚,可母親受的委屈,他們姐弟受的欺壓,誰又來償還?
深吸了一口氣,她暫時把這件事壓在了心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前世她就是太畏畏縮縮,什么都不敢去猜測,才會被欺騙了那么久。
臨行之前,莫星河把莫清雅尸體丟了的事情,傳了出去。府內(nèi)直接給她立了一個衣冠冢,白布開始掛滿整個侯府。
分界線——
紫陌臣一早收到消息的時候,就知道莫星河的計劃已經(jīng)完成了,他只喝了一碗白粥墊墊肚子之后便拎著兩壺上好的花雕登了侯府的門。
“少爺,要我看,這侯府馬上就要辦喪事了,雖然說是一個庶女,可這影響也不小,畢竟皇后娘娘也是當(dāng)眾賜婚了的,這婚約后來雖是取了,可這莫二小姐自殺一事鬧得沸沸揚揚,婚事應(yīng)也不會辦的太潦草,但是至少半年以后不能有喜事,少爺,你說你怎么就不急呢?”
紫陌臣斜斜的躺在馬車之上,微風(fēng)撩起車簾,一側(cè)一亮玉色車簾的馬車從旁一閃而過,他瞇了瞇眼,突然覺得心口一頓,他立刻坐直了身子撩開了簾子。
簾子外,馬車轱轆的聲音越來越遠,車簾用的乃是上好的玉生煙,馬兒也是好馬,到處都透漏著不同尋常,車尾和車頭各掛了一塊牌子。
“順子,這馬車誰的?”
順子是他的貼身小廝,對著盛京城的各種事情和小道消息都知道,可謂是將軍府的百曉生,稍微瞇了瞇眼就有了答案,“這馬車是景逸王府的,景逸王的坐騎,那馬可是當(dāng)年圣上欽賜。”
景逸王三個字瞬間讓紫陌臣黑了一張臉,驀的,他眼神一沉,“這里是不是去易陽侯府必經(jīng)之路?”
順子點頭,“易陽侯府位置靠東,這條路的確是必經(jīng)之路沒有錯。而且,再往那邊,也沒有什么大的府邸了。景逸王的坐騎里面能做的,也就只有景逸王本人了,能夠讓景逸王親自現(xiàn)身的,除了侯爺,應(yīng)該也沒有其他人了。”
不管怎么看,這馬車就是剛剛從景逸王府出來。
紫陌臣一雙丹鳳眼沉到了底,“速度加快。”
“是。”
月牙本是拿著果子來送人的,可王爺?shù)鸟R車上什么都有,完全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