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反倒是因為幾顆果子和幾個眼見的片面之詞定罪,你這案子破的,可真是隨便,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可以說,這果子上的毒藥,是知府大人找人后來抹上去的,目的就是為了嫁禍呢?或者說,您所說的證人,全部都收了好處,串通一氣想要許氏背鍋,是不是也可以?”
“莫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就算你是侯府的嫡女說話也是要講究證據的,如何能空口白牙的就污蔑我們?再說了,我們和許家沒有一點利益關系,去害她們兩個弱女子做什么?”
“就是!莫小姐可不能因為這和許家姐妹二人相識,為了給他們洗罪就故意把罪名推到我們的身上吧?”
玉壺捏緊了拳頭,很想上前去把他們都揍一頓,但是她忍住了,因為打不過,看來,日后得跟岑大哥學幾招,以后冷一不在的時候,她也不能讓小姐受欺負。
莫星河轉頭看向那跪著的知府,“知府大人想必也聽到了,看清了,不是他們做的,自然聲嘶力竭的辯解,這種辯解若是按照知府的說法,也是狡辯嗎?那我是不是可以用刑,瞧瞧他們說不說真話?嗯?”
張全貴說不出話了,被莫星河堵得可謂是啞口無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這……”
莫星河挑眉,冷笑一聲,“你們說許氏姐妹給老村長下毒,好,那我問你們,理由呢?入許氏姐妹所說,村長對他們有救命之恩,那他們殺了村長的動機又是什么?簡要來說,村長死了,他們能夠得到什么好吃?是能夠掌握整個村子還是能夠繼承村長的財產?”
現場一片寂靜,沒有人說得出一句話來,因為他們想不到原因,想不到理由。
“很好,沒話說就對了,許氏姐妹不傻,為什么把親自己把有毒的果子送去讓那么多人瞧見,事發的時候居然老老實實的呆在院子里不跑,等著自投羅網嗎?”
“再者,你們看見許氏進去了,也看到她安然無恙的出來了,但是你們誰親眼看見她殺了人?誰親眼看見老村長吃了果子?送去的果子究竟有多少個又有誰知道?”
“最后一個問題,如果許氏是殺人兇手,那么她應該最清楚村長是中了砒霜的,砒霜不用我說大家也都清楚的知道是什么,許家什么家庭,砒霜又是什么價格,但凡你們現在去搜,看看能不能夠從許家搜出來二兩銀子!”
莫星河氣的一雙剪水眸都染上了火氣,人群之中突然有人小聲嘀咕,“許思有病誰不知道?天天去郭郎中那里看病,指不定偷偷的順了一瓶砒霜回來。”
一道清冷如玉的聲音燃著怒火,驟然冷哼道,“岑溪,把人給我拉上來,重打二十大板!”
刷!
岑溪的身影極快,直接瞄準了說話那人,手臂一提就把人從人群中提了出來扔在了莫星河的面前,手中的長劍帶著劍鞘充做了板子,朝著那人狠狠的打了下去!
“啊!!”
那人疼的幾乎趴在地上,猛嚎,“憑什么打我!我又沒有說錯!”
莫星河居高臨下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道,“你打斷我說話,我不爽,心情不好,就想打個人玩玩。岑溪,用點力氣,我瞧著他體力強壯的很。”末了,莫星河紅唇一勾,生生讓人心底發抖,“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顧染查完老村長的死因回來看到的就是那小女人囂張絹狂的模樣,唇瓣不自覺帶著一抹笑意,他怎么就偏生那么愛看她囂張呢?
初一跟在顧染的身后,眼底泛了一層陰狠,轉瞬即逝。
嘭!
嘭!
莫星河的話,讓岑溪下手越發的狠,男子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弱,到最后,直接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現場寂靜的一根針掉下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許念抱著本就有些犯病又嚇得一抖的許思,嘴角抽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