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秋日圍獵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莫星辰終于風塵仆仆的從江蘇趕回了盛京城,結(jié)果回了府卻發(fā)現(xiàn)府邸清清涼涼,完全沒有那片火紅色。
他頓時有些發(fā)愣,一把抓住了周管家,“周管家,我姐姐呢?”
周管家被猛地一抓,膽子差點沒嚇出來,連忙作揖行禮,“大小姐一月之前就已隨景逸王一起起來,具體去了哪,老奴不知。”
莫星辰的眼神頓時奇怪了起來,重復(fù)了一句,“跟景逸王一起走的???”
每每提到那個景逸王,莫星辰都會想到那日雨夜她姐姐那不要命的跳崖方式,想到這他就開心不起來。
感覺到自家小少爺語調(diào)不對,周管家超級有求生欲的回答,“先前王爺在府中幫了忙,小姐這次應(yīng)該是去幫王爺,雖然走了一個月了,不過每日都會有信回給老爺。”
莫星辰眼神頓時一亮,“信是怎么送回來的?”
“信鴿。”
于是,莫星辰回到府邸之后,帶著自己查到的消息連侯爺都沒有拜會,依舊風塵仆仆的出了侯府,直奔滿星樓。
莫征聞收到自家兒子回來的消息之后連忙讓人去請,結(jié)果撲了個空,他傻眼的聽著管家的匯報,恨不得拿個小皮鞭把這姐妹抽一頓。
一個二個的,都天天不著家。
這臭小子,回來了連自己的親爹都不知道看一眼的嗎?????
莫星辰到滿星樓的時候,遠遠的就瞧見了一個特別騷包的紫色,在滿星樓的門外支起了一張椅子,眼巴巴的看著里面。
他頓時加快了腳步?jīng)_上前去,“臣哥哥,你怎么在這里?”
紫陌臣一轉(zhuǎn)臉,一張妖冶的好像狐仙的臉上布滿了委屈,控訴一般的看著從清歡閣調(diào)過來的安德,“他不讓我進。我都查到了,那些信鴿就是這滿星樓出去的,只要查到信鴿是從哪里飛來的就可以找到你姐,可他就是不讓老子進!”
“要不是這滿星樓是星丫頭的,老子找人把人沖進去了,哪里還能再外面等這么久?不知好歹,星辰,你姐姐都一個月沒消息了,我這些日子是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你看我,都瘦了好多……”
紫陌臣那叫一個委屈,眼巴巴的看著眼前的少年,一雙妖冶的丹鳳眼里面盈滿了擔憂和落寞。
莫星辰的心登時就是一軟,一個眨眼就掉進了他的苦肉計,“安德,姐姐的信都是從哪里飛來的你應(yīng)該知道吧?”
安德這下是真的有些為難了,主子的親弟弟,他總不能也瞞著吧??“那個,小少爺,您也別為難小的了,小姐交代了,小的是真的不能說。”
莫星河頓時哭著一張臉看向紫陌臣,“臣哥哥你瞧,他連我的面子也不給。”
紫陌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看來,安德這條路是走不通了。驀的,他眼神一亮,“我記得,月牙這丫頭在府里吧?”
莫星辰點頭,“許是在,她會知道?”
紫陌臣丹鳳眸一勾,“問問不就行了?”
一個時辰之后,月牙被五花大綁的塞回了侯府,滿眼心酸的淚水,而得到消息的某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兩匹駿馬飛速的沖出了盛京城,朝著城外的善水鎮(zhèn)而去。
侯府里,月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小姐,你可千萬別怪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作為一個丫鬟,她太難了……
于是,當莫星河滿意的從礦洞中選了自己最喜歡的幾塊春帶彩,抱著睡著一晚之后,翌日一大早,她就傻眼的看著站在她帳篷外面的紫陌臣和自己的親弟弟。
莫星河雙手環(huán)胸,一語成讖的道,“你們怎么過來的?該不會去綁了月牙才知道這個地方的吧?”
莫星辰一雙略微有些疲憊的雙眼立刻就亮了,“姐姐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