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景逸王的王妃。她干笑一聲,“呵呵,不用改的這么早,現在還不是沒嫁呢嘛。”
顧染一雙桃花眼瞬間涼到了她的身上,搭著她肩頭的大手都緊了兩分,隨即沉聲道,“早晚都是,提前適應的好?!?
“走吧。”
岑溪身子又是一抖,連忙垂眸,“屬下恭送王爺,恭送王妃。”
聽著那一聲一聲的王妃,顧染心情那叫一個好。
莫星河心情那叫一個郁悶。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莫星河更郁悶。
須彌山上所有人,所有,見了她都是行一禮,點個頭,然后,“見過王妃。”
“恭送王妃。”
王妃這兩個字,她在須彌山上呆了一日,卻聽了整整不下百遍。
她呵呵一笑,第二日收拾了包裹,往身上一撩。
告辭。
于是,因為破塵,她又被顧染給堵了,“破塵為何會讓你這么輕易就得手?不應該啊。本王都訓了許久。”
莫星河挑眉,“說不定我人品就是好,連破塵都喜歡我,一眼就想跟我走。”
顧染頓時冷了眉,“一只破馬而已,它還沒資格說喜歡。不過就是瞧著你聰慧,想跟你一起逃離那馬廄罷了?!?
莫星河一愣,既然他知道,為何先前不用這個來誘惑破塵?要是如此的話,哪里還輪的著她?
似乎能夠看明白她在想什么一般,顧染微微搖頭,“自由哪有那么容易,只是跟著本王,它終不得自由?!?
莫星河牽著韁繩的手一頓,有些明白了。
皇家便是如此,外面的人進不去,里面的人出不來。
生下來那一刻就注定了。
顧染運氣好,有南召王護著,可也是千難萬險才活下來,更遑論別人?
這時,岑溪剛剛收了信鷹傳來的消息,及時來報,“啟稟王爺,王妃,發動獸潮的人已經查出來了,是去年新起之秀張懷志,剛剛封了三品不久?!?
莫星河一雙秀眉微蹙,腦海中搜索著關于張懷志這三個字有關的信息。
張懷志是去年的新科狀元,一直跟在太子手下做事,今年剛剛榮升了三品。
呵,顧景淵果然已經暗中籠絡了顧歌白手底下的人。
如今,若是顧歌白再瞧不見,他就是真的廢物一個了。
“張懷志,若是本王記得沒錯的,他隸屬于太子吧?”
岑溪點頭,“正是,太子殿下已經被圣上叫去,痛罵了一頓,罰了禁閉,半月不得出門?!?
莫星河唇角一勾,樂了。
“那五皇子呢?”
顧染眼神一閃,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莫星河,隨即那光芒快速消失,便聽得岑溪道,“五皇子救駕有功,圣上大賞,在宮外賜了一處宅子?!?
莫星河眸子頓時一勾。
宅子。
滿堂歡。
那是她以前未曾進宮時住的地方。
如今被圣上賜給了顧景淵,這個宅子,日后也會是他的府邸,在登基之前。
“走吧,現在回去,說不定還趕得及看看這盛京城的熱鬧呢?!?
莫星河眼底的光芒一時間就亮的,顧染在一側,眉宇微皺。
回去的路上不用那么趕時間,莫星河騎著破塵終于好好的看看沿途的風景,溜達溜達馬兒,感受感受秋天的氣息。
一路上的楓樹很多,泛黃的楓葉落滿了一地,他們沿途賞景,中途還在鎮上歇了一日,到盛京城的時候,已經是兩日后了。
一進盛京,就聽到了熱鬧的交談聲,有許多人都捧著幾把果子在街上溜達,每個人都喜笑顏開,談論當中大多都是一些相似的內容。
例如“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