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兩個字,瞬間讓一旁的紫陌臣黑下了整張臉。
莫星河沒有注意到,她現在是滿眼都在岑溪懷里已經昏迷了的玉壺身上,“阿臣,你去幫冷一追人吧,我這邊有岑溪,不會有事。”看到玉壺被這么扔都沒有醒過來,莫星河又加了一句,“小心一些,他應該會隨身攜帶重度迷藥。”
紫陌臣涼涼的看了莫星河一眼,一語不發的轉身離開,朝著那黑衣人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她中了迷藥,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了。”
莫星河深深切切的感受到了岑溪身上的擔憂,于是便解釋了一句,話落,她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瓷瓶,里面放的是清心散,可恢復神智的,送到了玉壺的鼻子旁邊。
香氣被吸了進去,莫星河松了一口氣,把那瓷瓶又塞到了懷里,便聽得岑溪略微抱怨了一句,“冷一侍衛可真是人如其名,連自家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都可以這么不管不顧。”
話落,他眼神斜了斜此刻還躺在地上無人問津的包袱。
莫星河有些啞然失笑,這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抱怨冷一,“他算著距離的,玉壺會掉落咋包袱上,不會傷到頭。”
不過,卻不能保證她不會傷到其他地方。比如擦傷這些,在所難免。
可若是去接人,這點時間,足以那個黑衣人跑的無影無蹤了。
不過,在在乎的人面前,所有的理性都沒有用,你只看得到她要受傷,看不到其他的后果,或者你看到了,也懶得去顧。
在愛的人面前,天塌下來又能怎樣?
她的解釋,岑溪明顯是不服氣,攬著玉壺的手都緊了緊。
莫星河無奈的笑了一笑,起身去撿過那剛好落在玉壺身下的包袱。
昏迷的人兒,眼眸微動,緩緩睜了眼睛,看著漆黑的天色和大霧有些迷惑,眨了眨眼睛,就對上了岑溪那一張擔憂的眸底。
她一愣,“岑大哥?你怎么在這?”
岑溪眼神一閃,“你怎么樣?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嗎?”
后者揉了揉自己還有些發疼的頭,呆萌的開口,“頭有些疼。”
若不是莫星河在這,岑溪都要上手了,“應該是迷藥的副作用,等一會應該就消了。不怕。”
莫星河瞧著這兩個宛若完全當她不存在的人,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開口很不合時宜,不過,天色越來越黑了,這外面可不是說話的地方。“咳咳,玉壺,試一試,現在有沒有力氣走路?”
玉壺被這么一叫才發現莫星河的存在,眼神頓時一亮,“小姐????”
與此同時,她也方才發現自己居然還被岑溪給抱在懷里,她頓時小臉一紅,“那個,岑溪大哥,可以先放我下來嗎?”
岑溪眼角有些泛紅,松了手,小心翼翼的把人給放在了地上。“事發緊急,不得不如此,多有抱歉,還望玉壺姑娘諒解。”
后者小臉微紅的點頭,“無礙。”
玉壺這邊剛剛正準備說事情的經過,紫陌臣和冷一就雙雙退了回來,前者聳了聳肩,后者則是愧疚的不敢抬頭,“小姐,屬下無用,沒有追上,讓他給逃了。”
莫星河眼眸一挑,“無礙,總有機會抓到他的,敢動我侯府的人出手,好大的膽子。”
冷一頷首,“那人定是盛京城本地人,對這附近的巷子都很是熟悉。”
這么冷的天,紫陌臣都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大手一伸就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外袍熟練的給一旁的莫星河披上,“先回吧,夜里冷的緊,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去再說。”
他這動作,看的一碰的岑溪微微皺了眉。
他現在是完全明白他們家主子一向那么清冷淡漠,為何會忍不住跟這個小霸王打架了,他簡直就能把人氣死,他們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