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們畢竟是惠妃娘娘從宮里面帶過來的,若是我們就這么打了,會不會……”
月牙扯了一把玉壺,“會什么啊?你們他們給你打的?就活該打他們一頓!仗著自己是從宮里面來的就了不得了?誰給他們的膽子啊?嘚瑟!哼!我們小姐肯定不會讓他們嘚瑟的!”
玉壺一雙眉頭擰的死緊,“可是……”
“沒有可是,玉壺,你記住,你可是咱們大小姐的丫鬟,大小姐要給你出氣,就肯定是心底有譜,別擔心。”
月牙待在莫星河身邊已久,摸莫星河心思摸得那叫一個準,后者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平日瞧著張牙舞爪的,今日怎么輸?shù)眠@么慘?還有臉嘚瑟?”
月牙嘴角一咧,頓時疼的齜牙咧嘴的,“我一個打三個,能打得過嘛。”
莫星河白了她一眼,這會時間,三個繡女已經(jīng)都被綁在了院子里面,隨后周大民上千請示,“小姐,就在這里打嗎?”
莫星河頷首,“打。”
“好嘞!”
下一瞬,冷冷的板子就朝著三個人打了過去!
“嘭!!!”
“啊!!!”
“嘭!!”
“啊!!”
“嘭!!!”
厚重的板子聲夾雜著女子的尖叫聲,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易陽侯府。
“我們錯了!太女饒命!啊啊啊!!饒命!!!!”
“莫太女,你不分青紅皂白!!你打我們,就是打惠妃娘娘的臉!!!啊啊啊啊!!”
“別說了,你閉嘴!你想害死我們幾個嗎!太女,我們真的知道錯了,道歉,我么道歉!!啊!!玉壺姑娘,月牙姑娘,饒命!對不起!對不……啊!!”
嘭!!
嘭!!!
玉壺也從一開始的害怕,到最后的淡然,甚至有一點點的得意。
敢欺負她,她家小姐可不愿意。
板子打在肉的身上,發(fā)出悶聲,三個女子漸漸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一旁的劉嬤嬤聽著看著,臉色已經(jīng)煞白的好像一張白紙一般難看。
一直到那板子打完,板凳上的三個人幾乎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來話了,莫星河彎唇,眉眼里淬著冷意,“把人帶去鶯歌院,好生照顧著,若是再有不聽話,就還這么打。”
三個繡女身上疼,可腦袋卻是清清楚楚的,聽到此,渾身一抖,恐懼的看著莫星河。
后者水眸一挑,似乎是剛想起來一般,“哦,對了,玉壺,你稍后帶琉璃火過去,把該做的都跟他們講清楚,你們傷的可不是手,自然還是要完成惠妃娘娘來時交代的任務(wù)的,還有六天便是及笄大禮了,若是這衣裳繡不出來,本小姐可拿你們是問。”
玉壺在身后恭恭敬敬的點頭,“奴婢知道了。”
莫星河眼神涼涼的看了一眼那羞憤欲死的三個人,清冷如玉的聲音又加了一箭,“他們?nèi)齻€可是惠妃娘娘從宮內(nèi)精心挑選的,這繡工方面自然比著其他人不差,玉壺,你可要好好的跟他們學一學這繡工,這琉璃火的料子極貴,由不得差錯,惠妃認真挑人,自然不會有什么問題,你的主圖可也得好好完成,分工完成的好處就是,哪了出了問題,哪里負責的人來承擔。”
這話,裸的警告他們?nèi)齻€人,若是敢耍什么花樣,她必然不會放過她們。
三個人臉色頓時一片灰暗,被幾個小廝快速抬了下去。
隨后,莫星河看向了一旁秋日也滿頭大汗的劉嬤嬤。
莫星河一臉疑惑的看向了月牙,“劉嬤嬤,這張臉倒是有點熟悉,月牙,她可是以前侯府的人?”
后者點頭,“回小姐,正是,以前是負責采買的。”
莫星河點頭,“原來如此,那應(yīng)該是同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