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任由紫陌臣被自己的父親給拖上馬車,她這才扶著白楚上了中間的一輛馬車。
莫星辰和莫征聞在最前方開路,一眾丫鬟仆人在一旁跟著,浩浩蕩蕩的朝著普陀寺而去。
若說盛京城最近有什么事最大?那絕對是易陽侯府嫡小姐的及笄大禮,若是單個的及笄大禮,也不會這般引人注目,更重要的還是,一旦過了及笄大禮,這位莫大小姐就十五歲了,可以開始定于景逸王的大婚之日了。
這大婚之日一旦敲定,那這景逸王妃的名頭便是板上釘釘,任誰也撬不動了,是以,近來幾日,盛京城大街小巷談論的,都是這件大事。
所以,莫家一早上上山祈福都在京城人的意料之中,早早的,就有許多人登了高樓,談論著今日的祈福,看著那浩蕩的人馬朝著普陀寺而去,討論聲接連起伏。
“嘖嘖嘖,時間過得可真是快,一年前這盛京城莫家最出名的姑娘,就是那位莫家二小姐,如今一轉眼,莫家嫡女倒是攬緊了風華。”
“就連這盛京城貴女之中頂尖的那兩個,如今可跟這位莫家嫡女的關系也融洽的很,本來想著,這莫星河成了景逸王妃,淳于公主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可誰料,淳于公主竟然放棄了?”
“這能想到啊?當初那位莫家二小姐不也是風華正茂的年齡?可惜了,年紀輕輕就那般喪了命,居然還是自戕,死后,這侯府的白喪也只掛了兩日的時間,連個出殯都沒有,閉門兩日,而且,聽聞那莫大小姐當時并不是府上。”
“還有這種事情?那看來,這位莫家二小姐當初的死因,可是蹊蹺的很啊,要知道,當初差一絲,這莫家二小姐可就是太子妃了。當時,這位莫二小姐還是整個盛京城庶女的榜樣,可沒想到,這名頭在手里還沒暖熱,人就涼了,到手的鴨子生生就這么給飛了。”
“可不僅如此呢,侯府里面的那位夫人還記不記得?聽聞這白夫人急的極慘,在送回幽州的路上被強了身子,都半老徐娘了,傳出這種事情,后來調了崖,你說說,這都什么事啊?”
“嘖嘖嘖,看看如今的這盛世,那位莫大姑娘可真的是攬收殆盡,占盡了所有的榮寵,景逸王這幾日送去的禮,你們都瞧見沒?那叫一個豐盛啊!這及笄大禮一過,可就要定下大婚的具體日期。”
“景逸王那般遺世獨立的男子,沒想到最后竟然是便宜給了易陽侯府的嫡女。可真是想不到啊。”
“這誰能想到?就連淳于公主配景逸王,都覺得會有些勉強,這整個盛京城,都難以找出能夠配得上景逸王的,不過,這莫大小姐我曾經有幸見過一次,一席火紅色長裙,也是生的宛若鳳凰一般,精彩絕妙的一個人。”
“哦?她當真有那般好?”
“今年的圍獵上,我曾經進去送果子,有幸在圍獵場上見過一次,那莫大小姐一席紅裝,騎著一匹棗紅色汗血寶馬,身姿飄逸,宛若翱翔天際的鳳凰,那叫一個絕世啊!”
這時,酒樓突然傳出了一道拍桌子的聲音,隨后,一道尖銳的女子聲音從二樓傳出,隨即,一柄小刀從二樓的某個房間內射了出來,直直的插在了剛才討論的幾個男子中間!
“放肆!鳳凰二字,也是爾等可以形容的嘛?”
嘭!
那小刀穩穩當當的插在了紅木桌上,令周圍的人全部嚇得腿一軟,差點沒叫出聲來,恐懼的看著二樓。
“哪,哪位好漢?”
“再亂咬舌根子,你那條舌頭,就不必留了。”
二樓之上,女子尖銳卻陰狠的聲音宛若毒蛇一般送入了一樓,剛剛那夸莫星河的男子頓時如鯁在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二樓最靠邊的一個位置,也就是在那男子正對面的房間里,女子緩緩的收了手,一雙狹長的眸子里面掩藏都是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