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了,可是人家就是不領(lǐng)情,你別在意。”
蝦子似乎被說通了,點了點頭,捧著手里的銀子說道。“走,不想這些了,請大家下館子去,大家先把東西送回去,稍后在好再來集合。”
“好嘞!”
陽光散落,消失了最后一片光芒,一群人散了開來,橫陽街上也開始變得安靜了起來。
易陽侯府——
莫星河手中握著那蝦子給出來的絡(luò)子,眉宇間滿是疑惑。
“小姐,你在想什么?這絡(luò)子上面的珠子,玉壺確認(rèn)過了,就是冰粉玉珠,這種珠子在每年的秋季就會上貢到皇宮內(nèi),皇后喜歡此物,一般這些東西都是直接進(jìn)去了鳳祥宮的。看來,那背后想害小姐的人就是皇后娘娘。”
“奴婢實在是想不明白,皇后娘娘為什么總是要和小姐過不去,是不是因為上次小姐拒了太子的婚約,所以才會如此啊?可是,這也不至于想要毀掉小姐的及笄大禮啊,這樣的話,她能有什么好處?”
月牙說的這些,莫星河知道,但是她總覺得這里面還有問題。
若是說,以前的段染衣還想要她的命的話,她還能夠找到理由,可是現(xiàn)在的段染衣,沒有任何理由來阻止她的及笄大禮,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全身心都放在怎么對付顧景淵的身上,而不是來對付她。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銀手曾經(jīng)說,裴香朝著那背著的主子稱呼為小姐,而且她在刺殺她的時候,也多番透漏了一個消息,她背后的主子,很有可能是喜歡顧染,得不到,所以才想要毀了她。
別說段染衣不可能對對染有這種心思,單說小姐這個稱呼就不可能。
段染衣那個人太高傲了,她覺得自己就是盛開在頂端的玫瑰,就該值得所有人的尊重,所以,她一開始對段染衣的態(tài)度,也是段染衣討厭她的真正原因,這樣的一個人,對于稱呼這些的太過于在意了。
就連她身邊的一等丫鬟,平日里的稱呼也從來都是皇后娘娘的,小姐這個稱呼,就已經(jīng)足夠排除掉顧染衣了,而且,出宮這一點,也不符合。
段染衣是皇后,比不得妃子們,能夠自由自在的出宮,且不說她每日忙得緊,就算是閑下來,出宮那也是排場極大的,怎么可能身邊來個丫鬟都不帶就出宮?這也是不正常的。
所以,無論從哪里看,莫星河都不覺得那人是段染衣。
思及此,莫星河看向了一旁的玉壺,“玉壺,你能想法子聯(lián)系到岑溪嗎?”
后者愣了愣,隨機有些羞怯的點了點頭,“恩,小姐可是要找王爺?”
莫星河點頭,“我需要知道皇后娘娘手里的紅粉玉珠都流向了哪里。想要拿到這個,對于王爺來說,易如反掌。”
只不顧,她現(xiàn)在沒法子動,顧染要來,指不定什么時候了,其余人去王府怕是也會被發(fā)現(xiàn),畢竟她現(xiàn)在可是景逸王妃,背后那人難保不會盯著王府,不過,若是玉壺能夠想法子把岑溪找來,那便能夠把消息帶給顧染。
玉壺頷首,“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聯(lián)系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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