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河本來是只想要一個愿望的,如今倒是沒有料到,不僅要了一個允諾,居然還要了一顆珍貴藥材,這百年香蓮可是好東西啊,如今正好可以用在她的店鋪里面,等到明年年初的可以,正式營業。
這百年香蓮可是有市無價,她本來還以為自己又要放血了。
“坑自己的皇兄,王爺良心不痛?”
顧染挑眉,看著她樂的眼都彎了,淡淡的道,“你開心便好,不過一株百年香蓮罷了,國庫里面放著也沒用,只是觀賞看著,還不如給你比較實用。”
莫星河一愣,笑了,隨后瞇了迷眼看著顧染,“王爺,最近兩日,滿堂歡里面很是熱鬧,王爺知不知道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顧染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及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恩。”
莫星河秀眉一揚,“不知道是誰,那么大的膽子,都敢去燒了五皇子的馬場,還敢往五皇子的后院池塘里面扔蛇,逼得五皇子填了塘,就是不知道,五皇子有沒有被那蛇給咬傷,雖然沒有毒,可也疼啊。”
莫星河說的一臉心疼,身邊的男人順便黑沉了臉,冷氣四溢,凍得莫星河渾身一抖,“你有膽子,再多說一句?”
莫星河頓時就慫了,干笑一聲,“不敢不敢,五皇子就算是被咬死我也不會多看一眼,不過,王爺讓岑溪去干這種事,就不怕岑溪侍衛不爽嗎?”
堂堂景逸王身邊的貼身暗衛,居然去做這種小兒科的東西。
顧染挑眉,“你當滿堂歡里面的侍衛都是好對付的?”
莫星河樂了,“這么一來,王爺是承認了?”
“承認了又如何?本王答應你不取他的性命,可并沒有答應你說給他好過。”
居然娶了她的人,還害的小狐貍飲毒而亡,如今還覬覦,他恨不得把人沉塘。
“五皇子好歹也是王爺的侄兒,圣上的兒子。”
你們倆,好歹也是親戚吧?怎么如今瞧著,倒像是仇人一般?
顧染原先還沒有那么討厭顧景淵,只不過是無感罷了,如今居然都做出這這種囂張的事情來了,她都有些懵。
顧染涼涼的看了一眼莫星河,“你怕是望了本王為何去圍獵場了。”
親哥哥都不行,誰碰他,他都不允。
莫星河一愣,頃刻間就明白了顧染的意思,驟然笑出了一朵花來,“醋壇子。”
從皇宮出來,會先經過景逸王府,再到侯府,到了景逸王府的時候,見岑溪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打算,莫星河開口,“王爺,你先回府吧,我還要去一趟朝陽街。”
顧染點頭,“讓岑溪送你去。”
莫星河頷首,顧染離開之后,莫星河看著馬車外面的玉壺,最后還是沒有把人叫進來。
跟暖烘烘的馬車想必,玉壺此刻想來是寧愿待在馬車外和岑溪并肩而坐。即便兩個人之間一句話都沒有說,也是好的。
清歡閣就在朝陽街一側,到了清歡閣,莫星河就下了馬車,看了一眼有些依依不舍的玉壺,“玉壺,還不走?要不,你跟著岑溪回王府算了?”
玉壺臉色驟然一紅,“小姐!”
岑溪的臉也是微微一僵,隨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莫星河,“王妃,那屬下先行離開,馬車您真的不需要嗎?”
莫星河搖頭,“馬車我這清歡閣還是有的,回吧。”
看著岑溪準備轉身離開,莫星河看向一旁的玉壺,“玉壺,你先進去,我同岑溪有話要交代。”
玉壺頷首,看了一眼岑溪之后緩緩從后門鉆了進去。
她走后,莫星河看著岑溪,語重心長的道,“岑溪,有句話我要提醒你。這世間只一個玉壺,你若是真的對她有意,不要錯過。否則,我不保證她會一直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