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你這個法子是實用的,可是,這白陳氏入王府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白家姐妹一直都以王府小姐的身份生活在這幽州,外公對他們定是有感情的,如今我們沒有證據,不能貿然出手。就算是有了證據,也得循序漸進,我不想外公太過于傷心。但是這個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莫星河的眼神驟然陰狠了起來,涼涼的開口,“若是她白陳氏當真敢對外公出手,我滅了她!”
莫星辰一見到這般的姐姐,一雙眼睛就锃亮,“姐姐說的對,那我們,從哪里開始查?如今危月已經也已經入了幽州城了,時刻關注著我們這邊的事情。”
莫星河看了看外面寒風中微微發抖的柳婆婆,眉眼松了半分,“先從柳婆婆開始吧。”
片刻之后,等到月牙講完,這些人開始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了之后,玉壺收到消息,把柳婆婆帶到了房間里面。
房間內燃了暖炭,暖烘烘的,柳婆婆一進房間,冷熱交替,狠狠打了一個冷顫這才好了起來,朝著主位上面的人跪了下去,“老奴,見過小小姐。”
柳婆婆的生意帶了一絲輕顫,從進來之后就不敢抬頭看莫星河的那一張臉,從始至終,也就剛剛入房間的時候,看到莫星河認錯了人,之后,她便是連話也不敢說了。
莫星河坐在主位上,看著如今這般的柳婆婆,鼻頭有些微微的泛酸,她雖然沒有見過柳婆婆,可小的時候,也是聽母親說過無數遍的,當時,柳婆婆是要留在王府里面守著清歡閣,這才沒有跟著一起過去那邊。如今,十幾年過去了,竟然是這般光景。
莫星河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涼涼的說道,“我母親身邊的人,膽子就如此的小嗎?連我的臉都不敢看?”
地上跪著的柳婆婆身子一震,隨后苦笑了一聲,“老奴生的丑,不敢抬頭讓小姐污了眼。”
莫星河眉頭微皺,“小的時候,母親總是跟我提到柳婆婆,她說,柳婆婆從小把她護到大,是她心目中的女強人,一直都是好強的,只要有柳婆婆在,她就不會受到欺負。可我如今瞧著,也不過如此。”
地上跪著的人渾身一顫,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莫星河,聲音發抖,“姑娘,她……她跟小小姐提過我?”
一觸到她眼底的那抹強烈的思念和不敢置信的驚喜時,莫星河突然就鼻頭一酸。
這個女人,可是從頭到尾都把她的娘親放在了心底里。
這才是真正效忠于侯府的人!效忠于她的母親!
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淡下來,“柳婆婆,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一定要實話實說。”
柳婆婆身子一震,隨后點了點頭,“小小姐請問。”
“白陳氏,何時入的府邸?”
柳婆婆頷首答到,“姑娘,走的拿一年。”
莫星河眼眸微閃。
十年前,她五歲,星辰一歲,母親撒手人寰,除了她手中帶著的那顆戒指和滿星樓的令牌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留下了,后來,父親遠走邊關,還帶走了她的弟弟,獨獨把她一個人留在了京城里,她唯一的親人,就只剩下了白芷。
十年前,他外公該是有多么的傷心,把白陳氏帶回了王府。
“白陳氏,是如何拿到掌家中饋的?”
不過是一個旁支的女子罷了,還帶著兩個孩子,如今居然入主了平陽王府,掌家的令牌也在白陳氏那里,當真是當他們白家無人了嗎?
“十年前,京城傳來噩耗,姑娘突然之間就走了,連只言片語都沒有留下,王爺悲痛至極,一病不起,足足在府邸里面病了一個月,那個時候,是表少爺一直在府邸里面陪著王爺,后來,王爺的身子好了,不到兩個月,表少爺居然撒手人寰,突然就走了,留下了白陳氏和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