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刷!
危月一馬當(dāng)先,身子詭異的一個躍動,眨眼之間就飛身到了燕赤的身邊,手中的長劍絲毫不帶一絲猶豫的捅進(jìn)了燕赤身旁管家的腹中!
“噗!!”
那管家也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可是這些,在危月的面前沒有一絲的威脅性,他甚至是連出手的幾乎都沒有,就被危月一件斃命。
與此同時,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小龍身子一跳,長劍猛地打空,在空中飛刺了過去,他則是一個后空翻,眨眼之間,就落在了燕赤的另外一邊。
咔噠。
燕赤身邊,剛剛還在的小廝,此刻脖頸之上劃過了一道血痕,滲出了鮮血,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珠子,突然,那顆沉重的頭顱就無法在掛在脖頸之上,猛地朝著地上滑了過去。
噠噠。
頭顱掉落在地上,那具身子也無力的摔倒在燕赤的腳邊,他整個人已經(jīng)呆滯了,眼底倒映著那沒了頭顱的貼身小廝,猛地大叫了一聲,渾身發(fā)抖,“魔鬼??!”
危月和小龍兩個人嘲諷的轉(zhuǎn)過了頭,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危月手中的長劍一抬,就對上了此刻唯一還有一點反擊能力的那護(hù)衛(wèi)統(tǒng)領(lǐng)。
燕赤的護(hù)衛(wèi)統(tǒng)領(lǐng)只帶了二十幾個人匆匆趕了回來,此刻全部都在前院,而前院,莫星河借調(diào)顧染的五百精兵已經(jīng)把城主府圍了一個水泄不通,所有的人全部都被控制了起來,但凡是有掙扎的,當(dāng)場格殺。
如今正是酉時,陽光已經(jīng)落下山脈,僅留著一絲金黃色的夕陽在山頂掛著,整個幽州城都彌漫上了一絲金黃色。
而此刻的幽州城主府,卻是已經(jīng)快速蔓延著血腥的味道,逍奇兵是易陽侯府的一把刀,練習(xí)的就是殺人的手法,跟著莫星辰在一起也練了那么久,對待城主府的一些酒囊飯袋那是綽綽有余。
眼前的一個局面,從一開始就是一場單方面的虐殺。
這一刻,燕赤才意料到自己剛剛有多么的不知死活,他竟然還想憑著城主府和未來的景逸王妃斗,他到底是哪里來的膽子?
燕赤小跑到莫星河的面前,身旁的莫星辰一直未曾開口,此刻當(dāng)即抽出了自己腰間上面的長劍,架在了燕赤的脖子上,燕赤猛地吞了一口口水,“不要,不要再殺了,我錯了,淮安郡主,你饒了他們,饒了他們……”
莫星河眉頭都未曾皺一下,聲音陰冷至極,“認(rèn)錯若是有用,那還要殺人償命做什么?”
半個時辰都沒要,一整個院子里面,所有人,除了燕赤之外,全部都沒了呼吸,莫星河最后看了燕赤一眼,沉聲道,“危月,別忘了,屋里面還有一個重傷昏迷的?!?
危月頷首,身子眨眼之間消失在了院子里。
燕赤渾身一抖,“淮安郡主,那是我的女兒!你不可以殺!我是朝廷命官,我的女兒是便是朝廷貴女,你沒有全力動她!”
莫星河眉頭微蹙,正欲直接叫人把燕赤給拉下去,什么后果她來擔(dān)著的時候,院子內(nèi),驟然傳出了一道聲響,低沉如玉,清冷如斯,威壓如雷,“她不行,本王可以?!?
刷!
一道白色的身影,在燕赤極度震驚的情況下,從房頂之上緩緩躍下,公子無雙,站立在莫星河一身紅衣之旁,面容清冷的宛若幽州寒霜。
燕赤看到顧夜離的那一刻,人就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來話了。
顧染涼涼的看了一眼讓莫星河生氣的燕赤,隨后冷哼了一聲,“岑溪,把城主待下去,好生照顧著,封鎖城主府,消息一分也不能走漏,可不能耽誤了我家小狐貍的計劃。”
“若不是你如今不能死,本王真想,現(xiàn)在就送你去地獄。敢招惹我家小狐貍,你還不夠格?!?
顧染清清冷冷的一句話,讓燕赤整個人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