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星河一雙剪水眸看著蘇婉,眼底的神色已經(jīng)是有些佩服了。
“紅羅苑先前是一個賭坊來的,老板賠了,拿著銀子人不見了,后來那賭坊的管事只能把房子給賤賣了,拿錢給兄弟們發(fā)餉銀,原先定下的一口價(jià)便是三百五十兩,本也只是第一個一個報(bào)價(jià),還是可以調(diào)動的,那管事的倒也是個聰明的,想要提價(jià),我本來想著,即便是提價(jià)也是值得的,然而賭坊的其他人人生怕那管事的也不給他們銀子,于是幾乎是半強(qiáng)迫的讓那管事簽了字,最后便宜了我。”
全部聽完之后,莫星河對蘇婉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種奇葩的事情,她碰上一件也就算了,還能解釋的通,可她偏生碰見了第二次,第三次,哪一件事情都是足夠讓人震驚半晌的,莫星河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該夸蘇婉什么了,只能傻眼的看著她輕笑。
驀的,莫星河突然道,“日后若還有這種好事,盡管盤下,這些鋪?zhàn)樱揖褪寝D(zhuǎn)手都是賺錢的。”
蘇婉一愣,隨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蘇婉知道了。”
這個想法一出,莫星河的腦海里面頓時有了另外一個想法。
如果這種行得通的話,店鋪她就算是空著沒用,也可以轉(zhuǎn)手他人,她經(jīng)過轉(zhuǎn)手,可以高價(jià)把手里的鋪?zhàn)釉俳o賣出去,到時候?qū)τ谒齺碚f,賺的可就是凈利潤了!
頓時,莫星河對于這個法子,越發(fā)的感興趣了。
馬車很快就到了卿玉院的門前,莫星河施被一段吵鬧的聲音給從自己的計(jì)劃里面吵醒的。
“就是你們胭脂的問題!你們看看!把我的女兒臉都傷成什么樣了????我女兒還要半個月就要大婚了,臉成了這個樣子,還怎么大婚?五十兩銀子就想要打發(fā)我們?你當(dāng)我們是要飯的啊??你們今日若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的話,我們今日是不會走的!”
“就是!我的臉變成現(xiàn)在這樣,我的未婚夫都已經(jīng)不見我了,若是這個婚事攪黃了,你們也要負(fù)責(zé)!!大夫說了,我這臉就是被胭脂給弄壞了,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是好不了的,就算是能夠好,也有很大的一部分可能要留痕!!我還未出閣啊!我這臉上若是留了痕跡,你們卿玉院別想摘除干凈!”
“我女兒說的對,你們店鋪就是個坑人的黑店!一盒胭脂居然就要五兩銀子,貴也就算了,我們家不缺這些錢,但是你們的質(zhì)量是有問題的!!你們一定要負(fù)責(zé)!”
卿玉院的門口,圍著許多人,從內(nèi)到外,竟然是圍了三四層。
卿玉院可以說是最近整個盛京城最火的一家店鋪了。
他們家主要賣的都是一些女人家的東西,里面的東西都不是什么稀罕物件,都是比較常見的用在女子身上的東西,可偏生這些東西又跟外面其他地方賣的有些不同,比如他們的丹蔻,是可以留存香味的,還可以留存多日,比如他們還出了各種上唇色的小物件,他們再見不用那些紅紙來上色了,而且,那些小瓶瓶罐罐的外形又極為好看,顏值很高,所以一時之間吸引了大量的女性前來購買。
他們的客戶群幾乎就是固定的,消費(fèi)定在了女子的身上。
能夠在盛京城生活下去的,都是有些家底的,沒有幾個窮人,升斗小民也都是見識頗多的,那些后院里的女人平日里沒事,就會把心思全部花在自己的身上,花在自家孩子的身上,所以,卿玉院一開業(yè),生意就幾乎碾壓了盛京城所有的脂粉鋪?zhàn)印?
這種情況,難免會有一些人嫉妒,蘇婉早就料到,已經(jīng)做好了十足的準(zhǔn)備在等待著,如她所愿,前兩日的時候,的確是有一些被雇來找茬的,最后都被她解決了,不僅如此,她還要了一些價(jià)值可觀的賠償。
于是,一碰到今日的這種情況,她下意識的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跟這前的事情是一個性質(zhì),“向來是又有些店鋪瞧不過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