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瞞的一時可以,可瞞不住一世,若是萬一有意外要找你的人,本宮攔得住一個兩個,可攔不住大多人,尤其是本宮攔不起的。”
莫星河頷首,“多謝公主愿意幫我。”
“我也是因為擔心易陽侯,親人在身邊的時候,趁著能努力就努力,邊關危險萬分,切記小心行事。”
顧妍妍聲音微微有些低落。
隨后深吸了一口氣,“好了,你趕緊出宮吧,別一會又被那宛妃盯上殺個回馬槍你總不能一塊玉佩接連用兩次吧?”
莫星河挑眉,隨后朝著出宮的方向走去,“告辭。”
一路出了宮,莫星河的臉色一直都是微微發沉了。
宮門外等著的月牙和冷一兩個人也是一路都不敢詢問,一直帶了侯府,月牙跟在莫星河的身后一路進入院子,感覺到她周身的低氣壓,月牙這才大著膽子詢問,“小姐,可是那宛妃娘娘有什么問題?”
莫星河并未回答,而是一路回了攬月閣,小手一推就把門給關上了,月牙好在走得慢,才沒有被門給砸上臉。
她眨了眨眸子,呢喃的道,“小姐的臉色好差啊,看來,那宛妃娘娘當真是有什么問題了,小姐該不會是在宮里被欺負了吧?”
玉壺收到消息急急趕了過來就聽見了月牙喃喃自語的聲音,“月牙,小姐的脾性你還不了解嗎?別說這宮妃,就是太后娘娘都不一定壓得咱們家小姐,你放心吧,想必是小姐要自己想些事情,不需要我們的打擾罷了。”
月牙點頭,“你說得對,小姐一向都是聰慧的,想來是不想讓我們打擾,我們出去吧,給小姐守著院子。”
兩個丫鬟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就走到了院子門口,給房間里面的莫星河守著攬月閣,誰也不能進去打擾她。
房間里,莫星河蹲坐在床邊,一雙眸子泛著疑惑,里面夾雜了一絲復雜。
可任她想破了腦海,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宛妃會給她一種特別怪異的感覺,好像,他們兩個曾經見過,就連某個動作都會讓她感覺到熟悉,有一絲無法言說的感覺。
可那宛妃不管是容貌還是脾性,似乎她都從未見過。
到底是什么?
為什么她會想不出來。
她絕對不相信任何的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蓄謀已久,她既然能夠出現這種感覺就一定不會是錯覺,宛妃的身份,看來需要加緊調查了。
北城查不到的話,就從顧景淵的身上去查。
莫星河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許久,一直到紫陌臣到來,她方才把自己從房間里面放了出來,只不過一雙秀眉還是緊蹙的。
“怎么了?碰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有一件事想不通,目前只能暫時擱置了,說不定那日就突然想明白了,你怎么來了?難道是邊關有消息傳回來了?”
紫陌臣點頭,“不過兩日的時間,如你所說,陳立關已經沒了,而且,西楚的隊伍勢若破竹,看樣子,紫陽關也危在旦夕了。等到侯爺到的時候,的確只能守住玉林關了。”
“兩軍大戰,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如今西楚占盡了天時和地利,我們丟城池也是應該的,剛好給南召提個醒。”
“這些年來,西楚和南召一直都是小規模發站,父親一直在邊關守了那么多年也沒什么大事,南召就開始松懈了。”
自古以來都是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這般下去,南召早晚有一日會被西楚吞并。
如今,西楚新皇這么著急,倒是給南召提了一個醒,不僅吃不下南召,還會讓南召處于警惕當中,可謂是走了一步壞棋。
紫陌臣點頭,隨即開啟了另外一個話題,“你今日去見過宛妃了?”
莫星河眸光一閃,“嗯,見過了,她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