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為我南召征戰,若是罰了星河這個嫡女,怕是會有失民心啊父皇!”
顧妍妍一急,連親情牌都打上了,腦子也聰明了,知道拿易陽侯來牽制承帝,一旁的莫星河,一臉欣慰的看著顧妍妍。
感受到某人傳來的欣慰眼神,顧妍妍恨不得把莫星河塞到地縫里去敲打。
承帝冷冷的瞥了淳于一眼,“若不是易陽侯和景逸王,如今就不是易慶閣,而是天牢了。加害寡人的寵妃,該賜死。”
承帝的一字一句都帶著殺意,顧妍妍白了一張臉,莫星河卻是緩緩勾起了唇瓣,施施然的行了一禮,“臣女多謝陛下不殺之恩。”
顧妍妍現在恨不得把莫星河的嘴給撕開,一直那么會說的一個人,怎么今日一個字都不愿意多說????她就那么想去那個易慶閣啊?那里可是鬧鬼的啊!!
而且,什么禁足,分明就是軟禁!
莫星河不開口,最后顧妍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人被帶走。
臨走之前,莫星河給了顧妍妍一個眼神,把她那可燥的上下跳竄的一顆心給安撫了。
玉壺身為莫星河的貼身丫頭,自然是有福一起享,有難一起當,所以跟著莫星河一起去了易慶閣,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莫星河就被李公公給帶到了那易慶閣去了。
臨行之前,李公公看著莫星河,揮手屏退了左右之后道,“淮安郡主,得罪了。您也知道,圣上定的事,咱家也說不上什么話,不過,這個消息,想必如今景逸王已經收到了。”
莫星河對著李公公行了一禮,“公公的恩情,星河記在心底。”
李公公汗含笑,淡淡的道了一聲,“這也是咱家唯一能夠幫的上忙的地方了,郡主一直都是個聰明人,這易慶閣乃是穎妃生前住所,夜里怕是鬧騰,還是多加小心的好。咱家這就回了。”
后者回禮,“星河知道了,李公公慢走。”
李公公深深的看了一眼莫星河,隨即轉身離開,從袖口里面,緩緩掉出了一張手帕。
那手帕上面繡著一朵金盞花,花開富貴四字在側,被風一送,就送到了莫星河的腳邊。
莫星河低頭快速的把那帕子撿起,放在了手中,再抬頭,李公公的身子就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枝丫一聲。
莫星河眼前的人就被門口的兩個侍衛給關了起來,院里一陣寒風,冷的讓一旁的玉壺渾身一抖。
“小姐,風冷,您身子弱,進屋吧。”
莫星河點頭,手中的帕子緊緊的握在了手中,掩在袖口之下。
房間門一推開,撲面而來的就是一陣嗆鼻的灰味,玉壺都被嗆得輕咳了幾聲,“咳咳。”
身后的莫星河也好不到哪去,下意識的皺了眉。
“小姐,您先去院子里等會把,這主臥里面怕是許久沒有清理了,奴婢先清理一下。”
莫星河點頭,隨即又退了回去,站在冷院子里面看著周圍的壞境,眉眼微動。
她前世身為皇后,統領六宮,這皇宮里面有什么宮殿,她可是門清,所以這易慶閣,她也是有印象的,后來也翻新了,住人了,什么有鬼,全部都是傳言罷了。
不過此刻,的確是臟亂不堪。
玉壺足足清了一個多時辰,莫星河才被玉壺輕進了房間避風,大約又等了一個時辰,這才收拾干凈。
莫星河松了一口氣,“玉壺,打盆清水來。”
玉壺點頭,不多時,一壺清水便送到了房間里,莫星河抬手,把手絹緩緩的扔到了那清水當中。
“小姐,這手絹不是剛才李公公掉的嗎?莫非是……”
玉壺的話還沒問完,便看見被莫星河扔進盆里的手帕,原本干凈的帕面之上,緩緩的浮現出了一道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