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畔之上,抬手撩起了莫星河的頭發,拖住了那張小臉,溫柔的緊,“不要怕,我就抱著你,絕對不動。”
莫星河狐疑的看著他,“不行,你出去。”
顧染搖頭,“你身子太涼,這樣是暖不熱被窩的,本王給你暖被窩。”
……
莫星河正在思考的時候,顧染猛地伸手,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肢,就把她整個人往被窩里面帶,手心一甩,一道內力就帶著那翻開的錦被蓋了上去。
“啊!!!!顧染!!!你干嘛!!”
“你撒手!!撒手啊!”
“癢!你別動!!”
“啊!!!”
石門外面,幾個男人相互對望,紛紛是一臉尷尬,隨后所有人心有靈犀一般,再次朝后退了十幾步。
房間內,顧染輕笑的看著掙扎的莫星河,“門口,可有六個人呢。”
咕嘟。
莫星河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這下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最后只能身子有些僵硬的躺在床上。
尤其是感覺到顧染的大手開始摟上她的腰肢時,莫星河嚇得眼睛都閉了起來。
看著她這般,和那眼底的黑眼圈,顧染也不忍心再斗她了,把錦被拉到了脖頸,“乖,睡吧,放心,沒有大婚之前,我不動你。”
莫星河心頭的大石頭猛地就松了下來,“真的?”
“恩。”
之后,顧染果然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了,莫星河這才放心,隨即,黑暗和疲累快速的侵蝕著她,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這邊,顧染瞧著睡熟了的人,一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既痛苦又享受著。
此刻,云朱殿中——
貴妃椅上躺著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子,女子的身下,是一個黑衣男子,男子眼神陰毒,一雙眼睛卻是定在女子的身上來回流連,不帶任何掩飾的欣賞著眼前一具姣好的身材。
“娘娘,您讓屬下查的查到了,這兩日圣上半路被引走,都是惠妃娘娘身上的香囊所致。”
貴妃椅上的人,正是云朱殿的主子,宛妃。
她眉頭一蹙,眼神閃過了一絲殺意,“香囊?”
“那香囊里面放了明魂草,那是可以讓人清神的,圣上就是因為聞著那個,才會暫時有了自控能力。在惠妃那里休了兩日。”
宛妃眼神頓時一狠,“哪里來的,那女人是不是懷疑什么了?”
下首的人搖頭,目光盯著女子因為憤怒而上下起伏的某處,滿是隱晦之色,“應該是沒有,據說,那香囊是莫星河臨出宮的時候送給惠妃的,讓她一直帶在身上。”
一聽到這個名字,宛妃一雙眼睛都瞪了起來,某處起伏更大了,看直了那男人的眼睛,“莫星河??!”
“又是她!壞我的事情!”
男子低吟,“娘娘,這景逸王想必是必死無疑了,這莫星河也去了,要不然,派人在路上把她給……”
宛妃眼神一狠,隨即搖頭,“可別,可以派人傷了她,卻不能死,她的命,本宮要留著親自來拿。”
“娘娘說的是,如今五皇子已經派人去找了,有了不在京城的名頭,太子這邊,可要開始了?”
宛妃眸光一頓,響起了以前的顧歌白,眸子微微一閃,隨即紅唇一勾,“太子那具身材,可是好的很,本宮垂涎已久了,好了,下去準備吧,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最好是趕在五皇子回來之間就把這件事情給完成。”
男子頷首,隨即留戀的看了一眼貴妃椅上宛妃的身材,這才退了出去。
那人剛剛離開不久后,就有丫鬟來報,“娘娘,圣上朝著云朱殿來了。”
宛妃眼中劃過一絲厭惡,隨即換上了一臉的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