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要今日出現在這東宮,若是本宮放你出去,本宮這日子,怕是不安穩了。”
莫星河輕笑,紅唇勾的妖冶,“多謝太子殿下夸我,這智商嘛,天生的,我也沒辦法,今日呢,就是好奇來看看太子加冕的盛況,不知道,五皇子在擔心什么?”
顧景淵眸子一瞇,“莫姑娘又何必隱藏著呢?這里又沒有其他外人,咱們話都說明白了,你早就覺得宛妃和父皇有異了,不是嗎?”
莫星河煞有其事的點頭,“恩,這一點五皇子倒是沒有說錯。”
顧景淵眼神頓時一沉。
“不過呢,我沒說要插手啊,圣上不論緣由的就把我關在了冷宮幾日,我做什么要幫他?這南召誰做那個位置,我可管不著,我也不想管,只要我易陽侯府和我在乎的人平安無事,便好。”
那黑臉男頓時聽不下去了,“你胡說!你對太子殿下定是懷著心眼的,指不定背地里怎么算計我們太子殿下!你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公主,要不是皇上不信,此刻我們太子殿下可就完了!”
顧景淵瞇著一雙眸子看著眼前‘一臉真誠’的莫星河,隨即輕笑了一聲,“莫姑娘還真是個聰明人啊,若是可以,本宮還真想把你據為己有,做我顧景淵的女人。”
做我的女人。
僅僅五個字。
莫星河心頭宛若劃過了一把刀。
曾幾何時,她被這個男人用著幾個字騙的暈頭轉向,雙手奉上了一把能夠傷害自己的刀。
紅唇微勾,她低笑一聲,無比嘲諷,“呵,五皇子的眼光還真的是高啊,可惜了,我,瞧不上你。”
莫星河一字一句,宛若替十年前的自己找回驕傲,在他顧景淵的身上丟失的驕傲。
啪!
顧景淵感覺自己的臉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那種送上門卻被打回來的感覺,讓他最近得意習慣了,突然就有些受不了了,他剎那就陰沉了整張眸子,“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就算你醒了又能如何?你現在可是在本宮的房間里,本宮想要怎樣,便怎樣,你不愿,本宮偏要留你。黑澀,照本宮說的做。”
一旁的黑臉男聽此,恨不得立刻上去把莫星河的頭給拔了,生生忍住,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長劍,朝著莫星河的手腕上挑了過去。
后者身子微微一閃,瞬間就閃了過去,一雙剪水眸看著顧景淵,充滿了冷嘲,“五皇子這么快就要動手啊?不好奇我是怎么從梧桐山上活著回來的嗎?你不是找過了,都沒找著我嗎?”
顧景淵臉色一沉,“你改后悔你為什么要活著從那里出來。”
后者眸子一動,“哦?是嗎?”
“若我說,圣上中的不是毒,是蠱呢?”
轟!
這下,房間內的兩個人臉色都變了。
莫星河宛若無人一般,自言自語的道,“嘖嘖嘖,迷情蠱啊,南疆十大蠱蟲之內排的上名號的,五皇子的交友還真的是廣啊,都認識南疆的人。小女真是佩服。”
莫星河說著這話,眸光卻是一直盯著那黑澀看,直到看的對方心虛不已,抬著長劍朝著她刺了過來,“莫星河,你自己非要找死,由不得我了。”
“太子殿下,如今她知道了這么多,您還打算留著她的命嗎?”
顧景淵臉色一冷,死死的盯住莫星河,隨后冷聲道,“殺。”
那黑臉男得了命令,長劍就已經朝著莫星河刺了過來。
后者卻是輕輕一抬手,就接住了本該威力巨大的劍端,一臉不屑的看著房間內的兩個人。
“這……怎么可能????”
顧景淵心口一跳,突然發現身子一軟,猛地朝后退了兩步,依靠著墻壁才沒有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