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彥南被攔了。
連人帶馬車一起,直接被人硬性的給拖到了東宮里。
相比較如今執(zhí)掌御林軍的顧景淵,顧彥南這個七皇子除了皇子的稱謂之外,也是沒有一絲權力的。
不是他不受寵,而是這些東西他從來也就不稀罕,所以從不爭取,手里也就只有幾個貼身侍衛(wèi)還能用。所以,當他被攔下的時候,一絲反抗的法子都沒有。
“你們放開我!你們到底要做什么!憑什么把本宮困在這太子府里?!放我出去!!!”
顧彥南那叫一個氣的,偷了玉璽沒帶出去就算了,還被抓包抓了一個現(xiàn)成,如今玉璽也沒了,他也被困在這里了,連消息都傳不出去。
“偷盜遇襲,七皇子該知道是什么過錯,太子殿下沒有把七皇子扔進大牢已經(jīng)是法外開恩了,七皇子莫要掙扎,不然下人們動作急了,怕是會不小心傷到皇子。”
威脅。
這是裸的威脅了。
顧彥南臉色一白,不吭聲了,老老實實的被帶到了后院。
途中還經(jīng)過了莫星河被關起來的房間。隨后,七皇子就被扔到了莫星河左邊的房間里面。
聽著隔壁傳來的動靜,房間內(nèi)的莫星河紅唇一勾。
兩個小丫鬟有些慌亂,“小姐,聽著聲音,好像是七皇子,他怎么也會抓到這東宮里來了?”
玉壺吞了一口口水,眸子微緊,“奴婢剛才好像恍惚之間,聽到了玉璽兩個字,這七皇子不會是偷了太子殿下的玉璽吧??”
莫星河勾唇,眉眼帶著一抹笑意。
偷玉璽。
也虧的七皇子想得出來這種方法,真的是急了,看來,上陽宮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好巧不巧讓七皇子發(fā)現(xiàn)了。
顧彥南都已經(jīng)到了偷玉璽的地步,想來是事情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了,顧景淵這么著急把人給抓了,看來這玉璽是要有大用處了。
她眼神頓時一亮,“月牙,你立刻去鳳祥宮,把信鴿放了。”
“喏。”
夜色彌漫,整個盛京城在黑色里都格外喧囂。
許是要進入春天了,最后一陣寒風呼嘯的格外冷冽,城中的混沌攤都早早的收了攤子,整個大街之上空無一人,寒風吹得酒樓牌坊以及旗幟獵獵作響,天空之中還夾雜著細雨,雨聲很小,很風聲完全掩蓋,讓驟然的空氣都驟然下降了幾十個度。
街道之上,一旁的酒樓里,兩三個醉漢踉踉蹌蹌的從酒樓走了出去,身后的酒樓老板最后一波客人已經(jīng)離開,看了看天色,冷的直發(fā)抖,反手就把酒樓的門關了起來,上了門閘,不多時便滅了燈。
那三個醉漢其中有兩個人是一路的,還有一個不是一路的,出了門朝著反方向走,其中一個鉆到了一旁的巷子里。
巷子中,站了滿滿的一排人,為首的人一席紫色長袍,袍子在寒風中飛起,一雙丹鳳眼泛著涼意,在那醉漢走過去的那一剎那,手中的拳頭驟然發(fā)出。
嘭!
那醉漢剛轉過巷子,還還不急露個頭,就感覺迎面被一道紫色的拳頭砸了過去,他什么都沒看見,就感覺天旋地轉,朝著一側的巷子里倒了過去。
巷子中,紫陌臣冷冷的瞄了一眼已經(jīng)被他砸昏了的醉漢,冷聲吩咐,“把人丟進去。滿身的酒氣,臟了老子的手,一會莫丫頭又該嫌棄了。”
身后的順子無奈的看著自己主子那騷包的模樣,隨后抬了抬手,便有人把那醉漢給拉了進去。
“小將軍,咱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真的現(xiàn)在就進去嗎?皇宮有御林軍守著,我們怕是進不了宮啊。”
紫陌臣眸子微動,“莫丫頭說了可以便是可以,檢查所有人跟上,立刻趕路。”
一炷香之后,一行人便趁著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