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胳膊落地。
方嚴疼的整個人又驚叫了兩聲,隨后頭一歪,生生疼的暈死了過去。
一旁的張氏臉都白了,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倒在自己的面前,她猛地蹲了下去,渾身發抖的把手指放到了方嚴的鼻息處,察覺到他還有呼吸,張氏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頓時哭出了聲,“兒啊!我的……”
“再多說一個字,你就會比你兒子先一步踏入陰曹地府。”
莫星河眼神微涼的看著地上癱著的人,聲音清冷如冰,似乎是為了應證她的話,冷一手持長劍,緩緩的放在了張氏的脖頸之上。
冰涼的長劍之上還有著她兒子的鮮血,張氏嚇得臉都白了,所有的話和哭聲都吞在了肚子里,連個聲都不敢吭一聲了。一雙帶淚的眼倒是聰明,找到了陳氏的身上。
陳氏嚇得話都快要說不出來了。
她知道她這個主子一直都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可莫星河對她,對他們,都是和善的,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莫星河發火,她只感覺身子一軟。
身后,玉壺小小的身影快速沖了進來,接住了她的母親,眼眶還是紅的,“娘,你不要怕,小姐這是在替我找回公道呢。”
陳氏一看見玉壺回來,瞬間紅了眼,也顧不得眼前是什么場面了,“玉壺,你這個臭丫頭,你快告訴為娘,你沒有跟方嚴有任何肌膚之親,這一切都是方嚴自己亂說的!我和你父親一輩子都是干干凈凈的,你可不能讓我們兩個人老了老了,抬不起頭啊!”
陳氏說這話,都已經帶著哭腔了,雖然對自己的女兒還是信任的,可是她也怕了,生怕方嚴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讓她家的玉壺吃了什么悶虧,若是當真如此,她是絕對不會饒了他的!
玉壺吸了吸鼻子,給陳氏吃了一顆定心丸,“沒有,娘,沒有的事,都是表哥一個人杜撰出來的,是表哥,他偷看我洗澡,還把我騙去他的房間里,扯了我的衣服想要……但是娘你放心,沒有,小姐教了女子幾招,在關鍵時候可以用的招數,女子這才動表哥的手中逃了出來,沒有,沒有,他說的都沒有,不是他們說的那樣,玉壺從來都不喜歡表哥,玉壺心里有人了。”
陳氏聽著前面的話,本來還松了一口氣,可是玉壺后面的話,頓時又讓陳氏提了一口氣,“什么???”
玉壺臉色一白,還以為陳氏因為她未出閣便于他人暗生情愫不滿意,連忙解釋,“娘,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與岑大哥之間從來就沒有逾越,岑大哥也沒有對我做什么,沒有。”
陳氏臉都黑了,第一時間看向了莫星河。
莫星河挑眉,倒是耐著性子解釋,“不出意外的話,最多三日,左太尉家的聘禮就會抬過來了。”
這下,蒙的不只是陳氏了。
還有一旁的玉壺。
淚珠都還在眼睛里面,生生的就停在了眼眶上,傻眼的看著自家主子,一張俏臉都白了,“小姐?您……剛說什么???”
不會是,不會是誰看上她了……
莫星河一看就知道這丫頭再想什么,無奈的輕笑一聲,“傻丫頭,明日一早,岑溪就會回左太尉府認祖歸宗,他是左太尉府的公子,夏岑溪。”
轟!!!
玉壺的腦海猛地一沖,整個人都傻眼了。
陳氏更是呆了。
太尉府。
太尉府的公子。
“這……”
就連一旁的張氏都忘了哭,傻眼了。
房門外,一道灰黑色的身影緩緩出現,一步一步的踏入了清歡閣。
“王妃說的沒錯,明日一早,我就會回太尉府,三日之后,我就會親自來清歡閣下聘。”
玉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