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退,是毒藥!”
莫星河一行人在前面開路,后面的馬車也沖了進來,很快就鉆進了城門里面。
一入城,他們面對的就是一個包圍圈。
馬車被生生逼停。
莫星河苦笑一聲,隨后,拍了拍馬車下方的月牙,“月牙,保護好自己,帶好你的袖箭。”
月牙眼眶微紅,連忙開口,“小姐,不用擔心奴婢,奴婢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你千萬要小心。”
莫星河頷首,緩緩出了馬車。
身后的馬車上前,與莫星河的馬車齊頭聽了下去,車里,顧彥南一張臉冷沉,“今日本宮算是徹底知道了什么叫做飛蛾撲火,能進不能退!碎月,殺無赦!”
“是!”
碎月身子一飛,就下了馬車,顧彥南大手一揮就撩開了馬車,一張陽光的臉蛋之上滿是警惕,手中的長劍泛著寒光。
人群之中,一道黑袍緩緩出現,最后停在了侍衛之中。
那些侍衛立刻恭敬的行了一禮,“見過家主。”
行禮的聲音整齊劃一,恭敬萬分,和大陸那種做表面功夫的不同,他們是從內心里面尊敬,所以那種忠誠,看的出來。
后者緩緩的走到最前面,享受著這股尊貴,那張熟悉的臉落在了莫星河的眼中。
他嘲諷一笑,“莫星河,你莫要再做無畏的斗爭了,趕緊繳械投降,大家也都省的浪費時間。”
那張臉,分明就和莫清雅相似的緊。
莫星河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莫清雅的父親。
“皖風索,我真的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要你一屆家主,委身在南召五皇子的身邊做一個下人,卑躬屈膝?”
刷的,皖風索的臉色就黑了下去。
周圍的那些人眸光略微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家的家主。
莫星河敏銳的差距到,因為這句話,皖風索的臉色難看,周圍那些侍衛也有些疑惑,她秀眉一勾,又道,“黑澀,可真是個不怎么好聽的名字,不知道你把南召的五皇子給拐到哪里去了?”
“我南召國五皇子可是正在被通緝,連帶著拐走他的你,南召國的宛妃也不見了,聽說和你皖風家剛找回來的大小姐很是想象呢,你們皖風家,是想要挑釁南召國嗎?”
皖風索感覺到人群中有些焦慮,他生怕莫星河再繼續說下去,連忙道,“莫星河,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了,上,生死不論!”
倏地,周圍的人得了令,抓緊了手中的長劍就沖了過去!
莫星河幾個人擺好了攻擊的姿勢,手下絲毫不落。
歘!
莫星河率先發起進攻,手中一把藥粉撒了出去,習慣性的去摸腰間的銀針,反手之間,銀光一閃。
砰砰砰!
對面沖過來的人登時就倒了幾個。
可這些不過只是幾個小嘍啰罷了,皖風家的人主打可不是功夫,準確的來說,在南疆,所有人主打的都不是招式上的第一,而是在控蠱上。
莫星河幾個人的能力適合單打獨斗,就算是單人作戰實力再強,在遭到群毆的時候也是不占光的,尤其他們手里的武器又有限,莫星河一行人很快就落了下風。
在他們沒有注意的地方,皖風家族的控蠱者便開始掩藏在人后。
兵器交接的聲音雜亂,其中混著一兩聲細弱的塤聲,在這種雜亂的情況下,若不是聽覺極為敏銳的人,是很難發現的,恰巧,在人群里,莫星河,燕蘇的聽覺都很敏銳。
莫星河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勁,臉色立刻沉了下去,“他們在召喚蠱蟲,大家要小心,那些蠱蟲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一時間,所有人的神色都深度警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