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么就中毒了?”
“你們倒是說啊!我父親母親怎么回事?”
燕蘇剛剛從后院回來,就聽到主院一陣哭喊的聲音,夾雜著女子的怒火,哭的幾乎肝腸寸斷。
他趕緊把自己已經(jīng)踏入院子的腳給收了回來,恰巧這個時候小袖子從院子里面出來,他連忙手一抬就抓住了小袖子,“這里面是出了什么事?”
小袖子一看見他眼神頓時一亮,“燕公子,原來你在這里,奴才剛才找你都沒找著,七皇子讓奴才來傳信,說是找著了。”
燕蘇眸光頓時一亮,“找著了?真的在那群下人里面?”
小袖子點頭,“就是昨日偷偷潛進(jìn)府的,如今人已經(jīng)被七皇子給抓起來了,等待大家一起商量處決。”
燕蘇一切的忘記了自己剛才拉住小袖子的起因,“既然抓到了皖風(fēng)索,他下的毒,他應(yīng)該會有解藥,快,帶我過去。”
小袖子連忙帶著燕蘇朝著大廳邊空曠的院子而去。
燕蘇到的時候,那群無關(guān)的丫鬟下人們已經(jīng)暫時被帶了下去,但是依舊有侍衛(wèi)在盯著,避免出現(xiàn)同伙。
而碎月的手里則是控制了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該男子身高應(yīng)該在一米七幾左右,外形的確適合皖風(fēng)索很相像,想必是為了隱藏身份,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是普通的布衣衫,那張臉也不是熟悉的面容,這張很是陌生的臉,只是那雙眼睛里面卻隱藏著只有上位者才有的資深和陰沉。
可若是單單從外觀上來看,遙遙一眼,仿佛真的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平民百姓罷了。
燕蘇腳步走的極快,“在下見過七皇子。”
“燕公子不必多禮,燕公子曾經(jīng)是見過皖風(fēng)家主的,可是他?”
燕蘇挑眉,他也是未曾見過皖風(fēng)索的,皖風(fēng)索這個人一向機(jī)敏,之前出現(xiàn)在南召,也一直都是蒙著面的,也就只有星河見過他。
不過,燕蘇卻可以很輕松的判斷他臉上現(xiàn)在所使用的正是人皮面具。
“皖風(fēng)家主,不過一張面皮而已,你還打算瞞到何時?還是你覺得,你今天可以逃得出去?”
地上被碎月壓著的男子抬頭,一雙陰沉的眼眸反著森寒。
他嘲諷的低笑了一聲,“既然你們已經(jīng)認(rèn)定是我了,我摘不摘這張面皮,還重要嗎?”
顧彥南臉色一冷。“這么說,你是承認(rèn)你的身份了?”
那人抬頭,滿臉的嘲諷,“我何時有過否認(rèn)嗎?”
“孤身一人還敢闖獨孤府!趕緊把解藥給我交出來!”
顧彥南臉色冷寒,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直接就地正法。
后者卻是輕輕一笑,“怎么解藥?我可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么。”
顧彥南冷哼了一聲,“裝,你接著給我裝,碎月,把他的胳膊給本宮卸了,我倒是想要見識見識皖風(fēng)家主的骨氣有多硬。”
碎月頜首,沒有多余的廢話,手腕一個用力就按住了那人的肩后肘,狠狠一個用力。
咔嚓。
空氣中傳來一聲骨頭分裂的聲音,聽的人牙酸。
那人瞬間臉色蒼白,整塊胳膊就被卸了骨頭,沒有一絲力氣的耷拉在了那里。
碎月手上動作很快,立刻就換了另外一只胳膊壓了下去。
森森被卸掉胳膊的疼痛足以讓人大腦混沌起來,可那個人竟然硬氣的一身都沒有叫出聲,
燕蘇蹙眉。
總覺得眼前這個人并不像皖風(fēng)索。
不管有沒有莫星河的提醒,燕蘇都可以肯定,皖風(fēng)索是一個喜歡藏頭露尾的人,應(yīng)該不會那么輕易就會被查出來。
他頓時示意的看向顧彥南。